“清塵啊,這個,那個藥對於一般人來說藥效強烈,但是你體質特殊啊,肯定是不能比的不是?你看你現在都還好好的坐在這裏,而不是饑渴撲向我就知道了。”
林淮安還在作死中,說的好像非常占理一般。
“這個裏麵還剩了幾顆,那要不你來試試?”說著,易清塵就要打開小綠瓷瓶。
“別別別!別啊,我又不是你,你的體質本就寒涼,看看你吃了這個以後看著臉色還紅潤了許多,所以這是好事兒啊。”剛剛說完,見對麵男子的臉色不對勁,林淮安又再次解釋:
話說完,林淮安也是站著不動,然後隔了半晌,就看見男子起身,徑直穿過他,一點沒有停留,就好像他這個人完全就不存在一般,快要走到門邊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轉過頭來,漠涼的眼底帶著警告:“你以後要是在教壞她,就別怪本世子不顧往日情誼。”
說完,也不知道是碰了大門的哪裏,直接打開大門後,衝著站在門外的穆炎道:“準備涼水,本世子要沐浴。”
“......是。”穆炎連忙低頭,迅速離開了這裏去淨房準備涼水。
而留在書房裏的林淮安,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易清塵說過的話,心裏簡直就是嗶了狗了。
什麼叫做以後在教壞她,就不顧往日情誼?
是他教壞的嗎?
明明就是她自己本來就壞好不好!
幹他什麼事!好啊,易清塵現在是越發的會變著法子來整他了是不是。
說好的不近女色呢?怎麼現在就變成了重色輕友?
哼哼,果然這些都是不能信的,信了就有鬼!
心裏無比鬱悶的林淮安,在原地越想越生氣,幹脆也回了自己的院子,去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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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穆影送回宮裏的蕭景瑜,在目送著馬車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以後,就開始躲過宮裏巡夜的侍衛,然後百無聊賴的在皇宮裏溜達著。
反正今天晚上她是不會回去未央宮的,要是讓夏如歌這個臭丫頭知道她蕭景瑜就連一個男人都搞不定的話,那她還不得笑掉大牙了!
大殿中央的禦書房果真還亮著燈。
走過去在門口悄悄地看著。
老皇帝站在書架旁邊,正在癡迷的看著掛在書架上的一副人物畫,有些蒼老的大手還情不自禁的撫摸上去,好似在懷念,又好像是是在感受某種早已逝去的溫度。
畫上的女子遠遠看去很是年輕漂亮,但是因為隔得太遠,蕭景瑜並不能很清楚的看到女子的麵容。
隻能看見女子一身輕雲紗,瑩潤的手腕處帶了一個通體血紅的手鐲,看著甚是紮眼。
這個......
蕭景瑜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十分久遠的事情,好看的眸子一下子黯淡下來,像是在仔細的回憶當初的細節。
正想著,屋子裏皇帝蒼老且沙啞的聲音又再次吸引了她:“華兒啊,朕真的好想你。這麼多年了,你為何總是不肯出現在我的夢中,是不是你還在怪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