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蕭景容,眼下臉上的傷都還沒好,倒是一個勁兒的想要勾引她家小塵塵了。
某位公主幹脆轉頭過去看,見男子低著頭目光一直放在酒杯上,像是在出神,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人在看他。
見狀,某位公主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些,剛才她家小塵塵非要讓她坐過來,她可是不高興了好久呢。
隻是······現在他正在出神,或許是下藥的好時機!
某位公主賊兮兮一笑,在自己的袖兜裏摸啊摸,聽雨站在身後,看著自家公主怪異的姿勢,提醒道:“公主?”
“聽雨啊,去和太傅說一聲,就問問他平日裏都給阿貓吃什麼才變得那麼肥的。”
“啊?好。”
聽雨雖不明白公主為何這般著急在大殿上就要問,但還是乖乖的走到易清塵身邊,小聲說著話。
蕭景瑜見她過去,便在袖子裏拿出小瓷瓶打開,倒出一粒放在手心,趁著男子轉身和聽雨說話之際,手指使力,將指尖的一顆藥丸彈進了桌子上的分酒器中。
在大殿之中舞蹈的蕭景容,原本想著她的舞姿肯定能換的了易清塵的一次回眸,可誰知,旋轉一圈她看過去,就見蕭景瑜衝著易清塵直樂,兩人又是對視幾眼。
麵紗下的麵容猙獰的可怕,牙齒被硌的輕微作響,蕭景容努力讓自己恢複理智,而後完美落幕。
“好!”
那些個蒙然人何時見過這些柔美輕盈的舞蹈,見蕭景容娉娉婷婷的跳完,一個個早就心火難耐,隻不過礙於是皇帝的公主,隱忍不發罷了。
“皇上,您的公主們可都是一個個的不但容貌姣好,還各有特長,我的長樂和她們比起來,就隻能算得上是一個小女娃啊。”
蒙然大胡子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哈哈大笑道。
站在大殿之中的蕭景容,感受到了來自周圍或豔羨或驚歎或癡迷的目光,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倨傲的抬起了頭,一臉的自豪。
她蕭景容是嫡女,那是蕭景瑜能夠比的,蕭景瑜不過就是一個隻會舞刀弄槍的粗俗女子,怎麼會有像她這般的天家風範,也就隻有她,還能配得上風光霽月的易清塵!
想起蕭景瑜,蕭景容麵紗下的唇角無聲無息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如果現在她出聲讓蕭景瑜出來獻舞,不知道會怎麼收場呢。
蕭景容忽的朝著還在吃葡萄的蕭景瑜看過去,然後柔柔的笑了笑,雖說被麵紗遮擋著,但是那一雙漂亮的眼睛所流露出來的算計卻是讓某位公主微微一頓。
聽雨不明所以,小聲問道:“公主,怎麼了?”
“怎麼了?某個智障又要開始作妖了。”
她也曾問過,結果他家公主說,葡萄一個個的串成一串,看著就喜慶。
對於這個答案,聽雨是很服氣的。
“建寧,這其一曲舞蹈可以說是美輪美奐,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老皇帝心情大好,原先以為蕭景容臉上受了傷會讓這舞蹈黯然失色,倒是沒想到這舞帶著麵紗來跳才是真正的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