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不能諱疾忌醫,你身邊不是有藥神穀的少穀主嘛,如果你覺得說出來不好意思,長安可以去幫你問,到時候,就說是長安幫父皇問的!
你之前說你生來不足月,所以那啥肯定也會有的,但是你一定要相信長安,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長安都不會不要你的,除非是小塵塵你不要長安。”
某位公主仍舊還在死亡的邊緣試探,看著男子黑的能夠滴出水的麵色,又弱弱的補了一刀:
“如果真的不行,到時候成親了,長安會告訴他們,小塵塵你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易清塵:“······”
男子沒說話,隻是看著蕭景瑜的目光越發的冰冷起來,見某位公主好像還不知道自己是說錯了話,頓時便氣的笑了。
“小塵塵······你怎麼了?”某位公主又問了問。
聽見她肆無忌憚的說出什麼她會為他生孩子之類的話,男子的耳尖微紅,但是都抵不過精致的容顏被氣的泛紅。
頓了半晌,易清塵才出聲:“你說我諱疾忌醫,那你說我為什麼要諱疾忌醫?‘那啥’本世子沒太聽懂,那啥到底是啥!”
這種事情這樣說出來真的好嗎?
小塵塵會不會因此而自卑啊,她都已經說的這般隱晦了。
“說吧,本世子也確實想知道。”
本來剛才見到她還春風和煦的人此刻就像是身在寒冬臘月,就這樣都能感覺到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
阿貓湛藍色的豎瞳看了看,雖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也是本能的感覺到自己主子生氣了,還是不怎麼哄得好的那種!
某位公主看著阿貓往後退了幾步,頓時也有些心虛,一手放在身後的窗柩上,好像一旦有什麼情況就會跳窗而去。
“外邊都是侍衛和百姓,難道長安要讓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你在本世子的馬車上麼。”
“我······其實那啥就是說,說······”某位公主頓了頓,才道:“就是生孩子那方麵不行。”
“蕭景瑜,你平日裏都在幹什麼?”
男子的聲音略帶涼意,一把拉過某位捂著自己眼睛的公主,然後又拉下她的手,四目相對。
“啊?”
蕭景瑜這還是第一次聽見她家小塵塵這樣完整的叫她名字,本來吧,她就一直覺得她的名字偏向中性化,
男子的聲音很涼,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隻是單純的為她剛才的話生氣,而不是麵對所有人的冷漠疏離。
“想你啊。”
某位公主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頓時易清塵就感覺自己剛才憋悶的火氣一下子就消散了,腦海中還回響著少女越發不害臊的話。
就像是正在炸毛的貓咪一下子被人抓住毛茸茸的尾巴,命門抓住了,自然而然,火氣也就沒了。
更何況,他原先是想教訓一下她口不擇言的,誰知道她這句口不擇言,不害臊的話結果卻說到了他的心裏。
想你啊······
耳尖漸漸浮現緋色,好看的薄粉一點點的從耳捎蔓延到了如玉般的容顏上,先前還帶著涼意的眸子此刻水光瀲灩,朦朧的水意正在訴說著男子的茫然與被人調戲的不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