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還有戲!小月子,關於那個擇偶,你能接受年齡差幾歲啊?”柳淵澈恬不知恥的湊上來。
看著柳淵澈放大的俊顏,水月毫不客氣一巴掌上去直接呼開,“這個嘛,主要看臉,上下五千年都不是問題。我將來的夫君,一定要比我爹好看,比我爹有錢,比我爹武功高!”
柳淵澈受傷的捂著小心髒,“小月子,你剛剛不是說看臉嗎!”
水月一個鄙視眼神遞過去,拿好不送。
洛老爺子眨了眨眼睛,無辜的看著他們兩人,“那個,念之今日準備藥材,鐵定是出不了園子,你們兩人要不培養一下心悅之感。老頭子我就不參合嘍!下棋去了!”
想著念之很忙,水月不便去打擾,本想呆在房間裏看書,被柳淵澈磨得沒辦法,隻好往臉上罩了個帷帽,隨他出了洛府,去欣賞流月城的風光。
柳淵澈特意摘下麵具,嬉皮笑臉對水月說,“小月子,小爺我就讓你看看,我這張臉多有行情,老少通吃。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水月充耳不聞,“不知道那如意樓五百兩的茶這流月城中可有得賣?緋竹去看看吧。”身後的緋竹一眨眼就不見了。
“找如意樓做什麼?”柳淵澈好奇的俯身。
“看看五毒教的那種讓人全身癱軟口不能言的毒藥,如意樓有沒有賣,想買回來下到你身上,看看是不是真如傳言所說的那般,專治各種不服。”水月百無聊賴地,這被人盯著的感覺真累。
“啟稟小姐,聚仙樓今日閉門了,說是前去觀星宿門一戰。”緋竹不多一會兒回來稟報。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回府吧。”水月晃了晃手,準備回去。
幽若傾身上前說道,“小姐,聽聞這附近有個打鐵鋪,小姐的匕首丟了,定是需要再買一把的!”
“哪裏用得著,小月子說想要什麼,小爺我送你。”柳淵澈把胸拍的山響。
水月抬眸,剛好看到慕容肅閃身進了打鐵鋪。瞬間明了幽若的意思,勾唇笑了笑,“阿澈,別想著用一個匕首賄賂我!幽若,我們去打鐵鋪瞧瞧,今兒剛好有時間,我找鐵匠打幾柄蝴蝶刀送你們四個。”
柳淵澈撇撇嘴,他的小心思有那麼明顯嗎?伸手將麵具扣在臉色,一行人踏進了打鐵鋪。
剛進門柳淵澈就被簡陋的打鐵鋪嚇退,灰塵飛揚,還有鐵匠滿身的汗味。柳淵澈抽出帕子捂著鼻子一聲怪叫,急忙跳開。哆嗦著手指著打鐵鋪門口,如臨大敵,“小月子啊,我想起溫念之交代我要買個大浴桶來著,我先走了。”
還未等水月作答,柳淵澈就輕功暗使,飛一般的躥到了街尾。
水月頭疼扶著額頭,幽若瞧著,思索水月之前告訴過她,這種行為叫潔癖。邊推著水月的輪椅進門,邊笑道,“這柳坊主的潔癖看來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
“何止是病入膏肓,簡直是無藥可救。不過下次知道怎麼對付他了。”水月得意的挑挑眉。
“幾位貴客,不知想要什麼樣的鐵器?本店過五寸的兵刃,一律不造。”鐵匠瞅著慕容將軍在鋪子裏來回巡視,想著又是在查禁刃令,趕緊朝水月她們使眼色說道。
水月坐在輪椅上攤了攤手,了然的笑了笑,迎上慕容肅投過了的目光,微微頷首,算是見禮。打趣打鐵鋪的老板道,“想必因著慕容將軍的禁刃令,這流月城打鐵鋪的生意都不好做吧!”
鐵匠期期艾艾的看著水月,拚命朝水月使眼色眼皮都快抽筋了,示意她慕容將軍就在這裏,說話注意點,否則可是要吃牢飯的!
莞爾一笑,水月仿似這才瞧見慕容肅,有禮的拱手道,“這麼巧,慕容將軍也在。在下溫如月,是錦州商人。不知慕容將軍可否賞臉移步一敘,在下剛好有一單生意要和這打鐵鋪的老板做,想必慕容將軍定是感興趣。”
慕容肅自水月進門那一刻,雖隻是草草掃了一眼水月,但是卻豎起耳朵,聽著水月的一舉一動,當年繈褓中的柔弱嬰孩,如今已長成亭亭玉立的姑娘,言語間的神采飛揚讓他想起姑姑當年在京城中風采。
“慕容將軍?”看見慕容肅呆愣在那裏,幽若出聲喚道。
慕容肅神色一赧然,瞬而恢複正常。撩起袍子坐在了店中唯一的一張桌子旁。幽若適時的將水月推過去,兩人對坐。
水月伸手要摘下幃帽,被幽若一拍,乖乖的收回了手。“兩位恕罪,我家姑娘得了風寒,不能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