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嘴唇間傳來苦澀的味道時,他才注意到身下的女子眼淚已經淚成了汪洋。
可即便如此,女子的身體,手,腳,還再纏著他,想要索取更多。
南宮夜澈如被一盆冷水淋下,寒入骨髓。
她是不願意嗎?
這麼傷心是因為他奪了她的清白之身?
她心中想的那個人其實是另有其人吧?若不是因為中了那烈藥,她是死都不會看他一眼吧?
南宮夜澈不知怎的,心裏湧現出如吃了苦澀的苦瓜,教他又酸又澀。
以往的話,南宮夜澈肯定會冷冷一笑,把女子弄醒,好好折麽一番。
他這個人就是特愛記仇。
“給我,給......我......”無淚難耐的空虛,嬌喘微微。無淚的手攥緊男子的後背,想要貼上去,試了好多次,每一次都被人打斷。
可是當視線再一次落到女子因為得不到釋放而煩躁的動來動去的淚臉上時,這一刻哪還有暴躁不安,隻剩下滿眼的疼惜。
他抬起胳膊,正欲伸手撫去女子淚水濕透的臉時。
“寧軒哥哥,我難受!!”女子的嚶嚀就像一把刀,劃破了他眼眸裏的疼惜,下一秒就變成了冰凍三尺的寒冰。
她不知道不光是她難受,他也忍得辛苦。
“寧軒?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愛人嗎?”所以昨天晚上她把他當成了那個她口中的該死的寧軒哥哥的人?
虧他還想著為了她把他心裏的那個她真正的放下,鬆開執念好好珍惜現在。
卻原來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潔癖感讓他受不了自己被當成替身,受不了自己身下的女人滿嘴都是叫著其他男人的名字,他隻感覺尊嚴受到了挑釁。
南宮夜澈這一刻就像瘋了一樣不再有憐惜,將自己完全埋沒,狠狠的讓自己進入的更深。
一隻手更是抓住女子的兩個手腕放至頭頂,另一隻空閑著的手摸到了一根皮帶,然後一邊快速的律動著,一邊手已經拿著皮帶將女子的手腕綁在了一起。這一刻的南宮夜澈已經被怒火燒壞了大腦,隻知道自己被嫉妒衝昏了神經。
不管不顧,隻是純粹發泄著自己的***有一種做到死方罷休的決絕。
女子的雙手被禁錮在頭頂,身下傳來一陣陣刺裂的疼,身體就像被劈開了一般。
都疼到不是自己的了!
可是這還不算什麼,最讓人覺得不堪的是男子至始至終根本就不再親吻過她一次。
可是這些女子都感覺不到了,盡管身下是火辣辣的疼,但是欲望能把她焚的粉碎,練痛苦都是快樂的。
完完全全把她當作發泄欲望的工具了!
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對於南宮夜澈來說。
男人吃起醋來不比女人恐怖。
第三天無淚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全身仿佛被車碾過一樣的酸痛,無淚正要掀開被子,當看見手上的青痕時,有什麼從腦海中一閃而過。
無淚快速的掀開被子,本就白淨點皮膚已經被一株株青紫代替。
她立刻跑到廁所,巨大的鏡子上反射出她累累的傷痕。
脖子,胸口,腿,哪一出沒有刻滿斑駁,尤其是大腿深處傳來的刺辣辣的火熱感,無一不告訴她昨晚發生過什麼!
無淚心裏忍不住難受,很快便恢複正常。
“不就是失了個身?誰年少時沒有輕狂過,沒有犯錯過。”耳邊響起無月時常喊出的口號。
她漸漸的已經不再在意!
瞥見旁邊的大浴缸,還有一筐清新的玫瑰花瓣。
放好熱水,無淚便將自己全身沒入,好好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