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趙明月醒來,揉了揉眼對著趴在床邊的男子輕聲喚道。
聽到女子的呢喃,男子驚醒,起身道:“醒了?身子可否還有不舒服的地方,渴不渴,餓不餓?”
趙明月失笑,抓住他的衣袖,賴皮的樣子:“渴了,也餓了,夫君要親自為我下廚?”
梁程遠愣了一下,挑眉肆意張狂:“隻要爺想,沒有什麼是爺做不到的,何況隻是給自己的女人做頓飯。”
眼角餘光瞥到,“你,你這女子,笑什麼?”
趙明月笑彎了身子,眼睛晶亮的看著他,勾了勾手指:“你來。”
她眉目流轉,如個妖精一般,轉眄**,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梁程遠竟然紅了耳根,一副別扭的樣子,卻又不受控製的向她靠近。
再說,在這女子麵前,總不能落了下風不是。
他一點點靠近,待離得她近了,她湊上他耳畔,氣若幽蘭,一股淡雅的玉蘭香熏紅了他的耳根。
“女人家生孩子,你能不?”
調皮的語調忽然離去,梁程遠瞬間爆紅了臉,不可置信。
他語無倫次的指著趙明月:“你這女子,怎的如此……如此。”
趙明月笑顏如花,得意的衝他拋了個嫵媚的眼神:“夫君,我怎麼,可是又讓你不滿意了?”
反了反了,以後這女子若是翻身做主,那還得?
狠心甩袖離去吧,他又不忍心,梁程遠索性上了床,欺身向前。
“你這女子,看爺今兒個不好好收拾你。”
說著,他伸手撓了上去,趙明月笑的喘不過氣兒,往後退著求饒:“我錯了夫君,夫君,我真的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回罷。”
身為大丈夫,梁程遠豈能輕易放過她,但趙明月一句身子不舒服便讓他繳械投降。
梁程遠擺正她的身子,伸手探向她的額頭,觀察氣色,他哪裏是大夫,又看出什麼。
“白胡子那廝還說沒事,沒事豈會身子還不舒服?”
他當即沉下臉,說著就要下床。
“哎?”
趙明月一把撲進他懷中:“我逗你呢。”
梁程遠氣結,惱也不是笑也不是,他緊張的心驚膽戰,她竟還有心思逗弄他。
罷了罷了,還是該歡喜吧,人總是好著好。
趙明月仿佛極不安心,環住他腰部的手用了力氣,緊緊的。
“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怕,我怕死了,卻掙不開那人,還好你終於來了。”
趙明月濕了眼眶,仿佛隻有在他懷中她才是真正的她,完整意義上的趙明月。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哪裏呢,你一點也沒有讓我委屈,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會怎麼樣。”
趙明月搖頭,她最是清楚今天是怎麼回事。
差一點,差一點她就陷入地獄,如果不是梁程遠,她一定不會那麼快克服心中的魔障。
男子表露心中的話語:“所有你不喜歡的,我都不會勉強,所有傷害過你的,我都不會放過。”
趙明月仰頭捂住他的嘴,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