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四女大搖大擺的逛完濟南城後,劉影盡可能的關心新來的曾筱婷和受過傷的卓柔,對於劉影的變化靈芸和月嬋看在眼裏,雖然他關心少了些,但是多了兩個姐妹也可以啊。“影,看那裏的風箏好漂亮啊。我們買幾個吧。”曾筱婷新鮮的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孩一樣擺弄著,“好看嗎?”劉影付錢拿了四個,“咱們下午去城外放風箏,然後傍晚燒烤行嗎?”四女對此沒什麼一見,反正就是和劉影瘋玩就行唄。月嬋那這個紅色的蜻蜓風箏遞給劉影,“少爺,我這個給你吧。”劉影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嬋兒,你覺得我會缺風箏嗎?”嬋兒想了想笑了,“也是啊,我們幾個都不會放風箏,當然是少爺放了。”下午果然幾人帶著吃的東西就奔城外而去,玩得不亦樂乎,到了晚上就該商量睡覺的問題了。四女臉紅紅的但是都不走,劉影心裏有些受不了了,這要是四個一起來自己還不未老先衰嘛。“我說你們四個要不一起?”劉影試探性的問道,看你們還好意思?“影,我有些累了就不陪你了。”靈芸先告退了,月嬋也識相的走了,剩下的二女本就是童年好友哪受得了共侍一夫啊,曾筱婷初嚐男女之歡有些期待,卓柔隻得紅著臉說也走了,但是卻被劉影拉住了,“你們兩個今晚就一起吧。”二女輕啐了聲,劉影才不在乎呢,樂嗬嗬的就拉著二女奔房間而去。
靈芸與月嬋看時候還早就到院子裏坐會兒,“月嬋,昨天你為什麼攔住影?”“因為我覺得在那種情況下少爺可能處事會不冷靜。”“為什麼?”“因為曾侯就藏在裏麵呢,少爺似乎很反感這種事情。上次我就體驗過一次所以印象比較深刻。”靈芸恍然大悟,“那麼說你拉住他的手就是提醒他不要犯類似的錯誤嘍。”月嬋點了點頭。靈芸若有所思的問道,“他的脾氣你摸得很清楚了吧。”月嬋很詫異地看著靈芸,“這個怎麼可能啊,隻是少爺做事的時候回有些習慣動作。”“說清楚些。”“嗯,比如少爺想不通事情的時候就會像這樣”如果劉影看到一定認識轉筆嘛,這是這個時代毛筆不能輕易轉的,所以就隻有摩擦下手指了。“還有就是少爺要做出重大決定的時候會雙手合十去碰額頭。”靈芸聽月嬋說起似乎確實是這樣子啊,饒有興趣的問道“還有嗎?”“少爺感到緊張的時候走路左胳膊不擺動,但是右胳膊擺動的幅度會偏大。還有很多了,我一時也想不到。”靈芸第一次鄭重的審視起月嬋來,“難怪他這麼疼你呢,因為你把整個人都給他了。”“少奶奶,我們不都是嗎?那兩位小姐也是啊。”“不,我們都有各自要掛牽的事情,唯獨你把他當成了你的世界。看來以後要多向你學習呢。”“少奶奶不要取笑我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此時的山西柳家一處店鋪,來此處洽談生意的柳永喝的醉醺醺的走在街道上,突然迎麵出現十多個蒙麵武士,柳永的酒一下就醒了,一邊緩緩的後退,一邊故作冷靜的問“你們要找誰啊,這裏我熟。”蒙麵武士衝過來將柳永包圍起來,“我們要找閻王,”“哈哈,開玩笑啊,誰沒事找死啊對不對。”蒙麵人冷冷的說道,“找閻王不一定是找死,也可能是送禮。上。”柳永取出隨身的兵器準備迎戰,可是還沒等衝到說話的那個蒙麵人麵前就被人一刀砍在後背倒在了地上。“處理幹淨。”然後一群人就奔下個目標而去,一晚上柳家旁係年青一代的才俊死傷殆盡,得到消息的柳家家主柳城(柳含煙的爺爺)勃然大怒,一方麵吩咐家族子弟注意安全,另一方麵請求當地官員封鎖城池徹查凶手,可是卻是一點眉目沒有。不知從哪裏傳出的消息,說這是柳城自己導演的戲目的就是讓自己的孫女可以即位,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整個柳家的幾位巨頭都有些恐懼了,看來是有大對頭來找茬了。議事廳裏氣氛緊張,柳城一臉悲憤的怒斥敵人的無恥,希望借此挽回自己的聲譽,大長老柳誠如咳嗽了聲,“家主不必著急,我們相信您的清白,隻是目前看來敵人來勢凶猛我們實在不宜內部分化。”“你什麼意思?”“家主可以暫時把權利移交給長老會,您從背後指點,這樣子敵人分化我們的奸計就被破了。”柳城心裏這個氣啊,長老會多數是你的人,正要交給你還要的回來嗎,看柳誠如一派或是遲疑或是歡欣的樣子,柳城思考了下,“不行,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更何況外人會怎麼想我們,柳家的顏麵何存?”柳誠如還在強詞奪理,“管他們怎麼想,柳家的生存才是最重要的。”“胡說八道,我柳家先祖平民出身靠著才智與膽色創出柳氏一門是何等的豪壯,如今我們要是畏畏縮縮的任人欺淩,就算將來可以保全,諸位誰有臉麵去見先祖?”一句話說的豪氣幹雲,柳誠如一派啞口無言。“大家回去都想想辦法,隻要我們團結一致那柳家就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