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高伯明屁股後麵的那醫生說道,“年青人,你知道高專家是什麼人嗎?他可是給中南海首長們看病治療的專家,在古代,那就是禦醫,正八品以上的官員。你一個赤腳醫生,居然也敢對高專家無禮!”
“那就是可以對你無禮,對吧?”
隋戈冷哼一聲,伸手一抓,就扣住了這個跟屁蟲醫生的胳膊,然後微微用勁一捏,頓時聽見“喀嚓”一聲,隋戈竟然將這跟屁蟲醫生的胳膊骨頭給捏碎了。
手段太狠辣了!
誰都沒想到,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還有一位將軍在場,這個“赤腳醫生”竟然如此野蠻、暴力,居然將一位專家的胳膊給打折了。
啊!
跟屁蟲醫生一聲慘叫,險些痛昏了過去。
高伯明見狀,向隋戈怒斥道:“野蠻!真是太野蠻了!難怪現在國際上的人說中醫是騙子,難怪我們中國人都要求取締中醫,瞧瞧你們這些中醫是什麼德行,是什麼素質!康元,趕緊把梁東明送去骨科治療……你還不放手!”
“他的手臂已經斷了,我一放手,他就更痛!”隋戈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你等著!我這就去叫警衛,你毆打軍醫,我要送你上軍事法院!”高伯明氣急敗壞地說道,然後轉身就去了電梯,顯然真是要去叫警衛了。另外一個跟屁蟲醫生,緊隨其後。
“隋戈,你又要故技重施麼?”唐雲饒有興致地看著隋戈說道,看到這個跟屁蟲醫生仍然在哀嚎,唐雲伸出指頭一戳,立即將這家夥給弄昏了過去。
隋戈也想換點新鮮花樣,可是如今他手中的靈藥種類太少,也隻有故技重施了。
況且,如果不在未來的嶽父母麵前耍弄點手段,以後唐雨溪就算痊愈了,恐怕也輪不到他隋戈。
所以,隋戈這一次打人看似衝動,實則是一石三鳥的高明手段。
一鳥,隋戈打人可以出氣;二鳥,可以讓“高禦醫”難堪;三鳥,等會兒可以讓未來嶽父母見識一下隋戈同學的手段,為他和唐雨溪的將來做好鋪墊。
唐浩天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物,所以從隋戈出手收拾跟屁蟲醫生到現在,他都沒有說話。仿佛他隻是一個旁觀者,一個看戲的人。
“雲哥,搭把手。”
隋戈又摸出了一貼膏藥,讓唐雲幫他按住這跟屁蟲醫生的手腳,然後將抹了培元膏的狗皮膏藥貼在了跟屁蟲醫生的胳膊上。
片刻之後,房間裏麵響起了殺豬一樣的哀嚎聲。
跟屁蟲醫生哀嚎了好一陣,高伯明才終於將警衛叫了過來,準備將隋戈扭送、關押。
啪!
警衛走入房間,看到房間裏麵站著的唐浩天,趕忙立正行禮。
隨後,警衛才向高伯明說道:“高專家,究竟是誰在這裏行凶傷人?”
警衛也不是傻瓜,看見房間裏麵站著的這些人,似乎都來頭不小,如果稍微有什麼閃失,恐怕很可能就要倒大黴了。
“就是他!”
高伯明指著隋戈說道,“就是這個小流氓,他毆打軍醫,把梁醫生的胳膊都打折了。你看看--梁醫生現在都痛昏過去了!”
準確的說,隔屁蟲醫生是從昏迷中痛醒,然後又再次痛昏過去的。
痛得死去活來,大概就是這位可憐的跟屁蟲醫生之前的真實感受。
“高專家,你雖然是專家,但是也不能血口噴人好不好?我什麼時候打折了梁醫生的胳膊?”
隋戈平靜地說道,用手指戳了一下跟屁蟲醫生腰部的穴位,將他弄醒了過來。
因為培元膏的藥性已過,跟屁蟲醫生倒是不覺得痛了。
不過,看到高禦醫已經將警衛帶了過來,這位跟屁蟲醫生立即又活躍起來了,開始指著隋戈狂噴道:“哈!你這個該死的赤腳醫生,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啊?打死我的話,就好送你去軍事法院,槍斃你小子!警衛同誌,你來得正好,趕緊把這個毆打軍醫的暴力分子抓起來!”
“等等--這不對啊,你的兩隻胳膊明明都沒問題啊?”
警衛仔細看了看跟屁蟲醫生的兩隻胳膊,發現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打折胳膊”的說法。既然沒有事實證據,警衛又不是傻蛋,自然不會幹這種胡亂得罪人的事情。於是,警衛向高伯明說道,“高專家,您是貴人,是大忙人。不過,我們這些小警衛也不是清閑得沒事做。既然沒人受傷,那我就走了。”
高伯明怒道:“警衛同誌。他剛才真的打人了!而且的確把梁醫生的胳膊打斷了!”
小警衛有些惱火了。他心說你們這些神仙要打仗,也不能讓我們凡人遭殃啊,你要冤枉人,也想一個更靠譜的理由啊。於是,小警衛隻好耐著性子說道:“高專家,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也知道,一個人胳膊要是被打折了,不可能這麼快就痊愈的,您是不是看錯了呢?”
“放--我怎麼會看錯!”高伯明大聲道,“你難道敢懷疑我的專業眼光嗎?”
小警衛簡直要崩潰了,心裏麵罵道,你他媽眼光再專業,總不能將一個屁事沒有的人說成是胳膊斷了吧。就算要冤枉人,至少你得找個會演戲的群眾演員不是?
“還愣著幹嘛,趕緊抓人啊?”高伯明衝著小警衛說道。
“高專家--我送你會帝京吧!”
沉默良久的唐浩天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他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卻威壓十足。當他話音落下的時候,房間裏麵安靜得幾乎落針可聞,似乎其餘的人連大氣也不敢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