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室真皮轉椅上,薛勞飛一轉頭,目光便可以暢通無阻的透過潔淨明亮的玻璃窗,將大半個北昌市的美景都盡收眼底。
雖然搬進這新辦公室也有幾天了,可是薛勞飛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做夢似的,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他所擁有的這一切。
幾個月前,他還是一個被人撤銷了代理權的落魄代理商,不知道上哪裏去討口飯吃。可是現在,他搖身一變,竟然成了華夏國飲料界的一霸,一腳便踏入了雲端。這種巨大的轉變,讓他每每的感慨命運的神奇。
正當薛勞飛注視著窗外的風景,腦海裏思緒紛亂的時候,一雙嬌柔的小手兒,從後麵將他抱了住,一對豐婷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背上,讓他的心神不由得為之一蕩。鼻端裏的氣息十分的熟悉,薛勞飛微微一笑,抓住在他胸前不停作怪的那雙小手兒,旋身轉了過來,一把將白季美的嬌軀,緊緊的擁在了懷裏。
在他的心裏,白季美才是他所擁有的最珍貴的東西,為了她,她甚至願意用整個龍泉集團來換。
“剛才在想什麼?”將頭埋在薛勞飛那堅實溫暖的胸口上,白季美的心裏也感到分外的踏實。
“在想你啊。能擁有你,真不知道我薛勞飛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嗬嗬……”薛勞飛摟抱著白季美的小蠻腰,在她潔白無瑕的臉蛋兒上,深深的印了一吻,引得那原本潔白的臉蛋兒上,迅的飄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好啦,不跟你鬧了。飛龍集團的趙嚴祥來了,說是要見你。”白季美嬌嗔無限的白了薛勞飛一眼。那神情,那媚態,又哪裏能看的出,白季美今年已經快要四十歲了。
“飛龍集團?”一提起這個名字,薛勞飛的臉上立時掠過了一絲怒色,沉聲道“當初,就是這個飛龍集團,騙得我傾家蕩產,如果不是小雲幫我,我的意誌就完全消沉了。”
白季美點了點頭,說道“你的這段故事,我聽你對我講過了。那你見還是不見?”
“見!為什麼不見?我要看看,他想幹什麼!”薛勞飛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屁股一沉,氣勢十足的坐了下來。
以前白季美還沒看出來,薛勞飛竟然有這份氣度。此時看了,芳心連震,直為自己的眼光而暗暗欣喜。
不一會兒的工夫,白季美便親自將趙嚴祥給領了進來。這一次,趙嚴祥的姿態放的很低,主動的伸出手要和薛勞飛握手,然而薛勞飛卻好像沒看見似的,手直接越過了趙嚴祥,摸到了桌子上的雪茄盒子上,自顧自的拿出一根名牌雪茄,抽了起來。
白季美知道,薛勞飛當初在飛龍集團手上吃的虧不少,這是想要出氣,於是也不說話,隻在一旁等著看好戲。
薛勞飛的表現讓趙嚴祥大感詫異,他和薛勞飛從不相識,可是他卻分明從薛勞飛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針對自己的恚怒。
“嗬嗬……”不過趙嚴祥終究是見過世麵的,幹笑了幾聲,很快便穩了下來。“薛董,冒昧打擾,還請您多多見諒。”
薛勞飛一擺手,不鹹不淡的道“飛龍集團的趙董事長,大名鼎鼎,不知道今日降臨我這小廟,有何指教啊?”
薛勞飛的語調越不善,聽的趙嚴祥心裏直打鼓,可是卻並沒有因為受到冷待而動怒。經過這一番浩劫,趙嚴祥終究是成長了。
“薛董,我知道,貴公司生產的飲料爽龍湯,是一款以千葉菊為主要原料的飲品。剛好我公司裏有大量的千葉菊,所以想看看您有沒有興趣,如果有的話,我可以給您一個好價錢,就當我們大家交個朋友。”
“趙嚴祥,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吧?”趙嚴祥規規矩矩的按照生意場的套路來,本以為通過這樣刻意的放低姿態,會搏得薛勞飛的好感,可是結果卻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不等他的話說完,薛勞飛便滿是憤怒的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瞪的,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了。薛勞飛的這一通怒喝,更是徹底的將趙嚴祥給驚呆了。
“薛……薛董,您……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做了什麼了,讓您這般生氣?”其實趙嚴祥也的確是冤枉,當初薛勞飛從飛龍集團買到假藥材的事情,全都是陳爽一手辦的,雖然陳爽當時是給趙嚴祥通過氣的,可是當時薛勞飛是以龍泉飲料廠的名義和飛龍集團進行的接洽,而那個時候龍泉飲料廠實在是小的可憐,趙嚴祥一時忘記了,也是情理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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