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的婚禮1(2 / 3)

我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我好像有了生理反應,可是這麼多年都沒有過,所以剛剛我根本沒發現。

我有了一股氣,秒懂了她的前男友肯定時常這樣。

我不放開她,我還故意騷擾她,她穿的本來就不多,我親她摸她,她氣的咬我,很疼,看來是真的惹毛她了。

被她一咬我倒是輕鬆了,我笑起來,看她被我欺負地眼淚汪汪地無比愉悅,真好,她現在在我懷裏。

她顯然知道我是捉弄她的,吵著說我流氓。

我故意嚴肅地說:“我們可是男女朋友,還是都準備結婚的男女朋友,我不流氓,你是不是該擔心你未來丈夫我要不要去看醫生。”

她把自己悶進被子裏,我聽見她說:“你混蛋,還沒結婚呢,你,你,你跟你前女友肯定,肯定,”

下麵的我沒聽到,但我知道她沒說完的是什麼,原來不是隻有我介意她的前男友,她也介意我的前女友,其實,誰的眼裏都容不得沙子,兩個人的愛情裏總是介意那第三個人,我曾差點也成了她和林蘇間的第三個人,時隔五年林蘇還介意地跨了三個省跑來和我叫喧,佘儷也曾怕我還放不下她,特地跑去跟她宣示主權。

其實,或多或少,我們還是成為彼此感情裏的第三者,至少我和佘儷,來到溫哥華後我才明白,佘儷離開我情有可原,我根本是從七年前就把心丟在了這裏,從我在琴房拒絕佘儷那次起,從她看到那幅讓我情緒大變的畫像起,我們的感情就已經危機四伏,我是想假裝最愛的是她,和她幸福,可她不要將就。

看著不停聳動的被子,我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我也鑽進被子裏,輕浮地和她說:“肯定怎樣?你想到了什麼?”

她掙不開我還在掙紮,我就不放手,她竟然還動武了,幸虧我的抗打擊還行,不然她這一拳不把人脊背打斷也得住院去。

我就不明白了,怎麼這麼大反應,她究竟是介意我和佘儷,還是介意我的碰觸,前者我還有點竊喜,如果是後者,那麼,我是絕對不允許的。

我有我的優勢,這些年她是長高了很多,可還是差我很多,我完全可以蓋住她。

但我摸到了她的眼淚,我的心裏又痛又酸,她這麼抗拒我。

我伸手出去打開燈,掀了被子,她眼睛紅的兔子一樣。

我感覺自己尊嚴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再也沒有鬧的心思。

我放開她翻過身跟她說:“睡吧,不鬧你了。”

我不想我們重逢第一天就不愉快,不管她介意什麼或者還放不下什麼,我都有耐心把她哄回來,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急在一時半會。

過了一會兒,我剛有點睡意,卻被人推醒,我轉過身,她低著頭,戳戳我的胳膊,跟我說:“連止,我錯了,”

她沒說完我就捂住她嘴不讓她說,那天在視頻上我看到她和林蘇也這樣低聲下氣,說她錯了,說對不起,她是因為在乎才那樣忍耐的,林蘇不知道。

我不要她委屈,我放在心尖上的人為什麼要低聲下氣,對我都不需要。

我拍拍她肩,跟她說:“永遠不要說那三個字,我不要聽,永遠不要。”

對不起有很多場合說,說的人一般都是內疚的,委屈的,後悔的,慌亂的,找借口離開的。

哪一樣我都不要她有。

她親了親我,抱緊我,和我說:“連止,那年你為什麼要偷聽我電話?聽了為什麼不和我說,我下了飛機才碰到林蘇告訴我我是他女朋友了,他說我默認了,你為什麼要幫我默認,那時候隻是我為了擺脫他的糾纏隨口說的約定,那之前我和他除了同學其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你知道嗎?你幫我選的幸福最後還是飛了,他跟別的女人上床了,你說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被這荒唐誤會打擊得支離破碎,那年撕心裂肺的痛還在心口,卻隻是我的不自信我的膽小造成的,不止我,還有她,那年她等我開口挽留,等來的隻是我的拒絕,哭成那樣,大約也是和我一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