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蹙著眉頭看著這個男人,這家夥是風月場的老手竟然還來教訓他了?不過想到現在那鬧出來的麻煩事,他是真的一個腦袋兩個大了。池墨想了想直接開了一瓶酒往自己嘴裏灌,賀家鑫哼了一聲:“別光喝悶酒,你說說怎麼辦吧?現在這熱度是壓不下來了,你不能真娶一個三流小演員吧,那你就真成了笑話了。”
池墨很不耐煩地聽著賀家鑫的教訓,他直接丟出來一句“,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自己不也有麻煩事。我可是聽說你妹妹來了。”
“什麼,阿姒來了!”賀家鑫一改之前紙醉金迷的頹廢狀態,慌忙間將自己的領帶打散了,一邊趕去旁邊的洗漱間。他怎麼也要將這一身酒氣味的衣服換下來,這要是被妹妹發現了,那可就不是一陣數落了。賀家鑫正手忙腳亂地換衣服的時候,一陣熟悉的腳步聲讓他的耳朵動了動。別說他為什麼能在這麼嘈雜的夜店中聽到那麼輕的腳步聲。對於賀姒的到來他就是這麼敏感,不然這麼多年下來依舊遲鈍,他就會被老爹和妹妹活剮了。賀家鑫咬咬牙,立馬加快了速度,他看著頸上那一抹明顯的口紅印,連忙換號衣服努力地擦拭。混蛋,以後來的妞絕對隻能擦淺色口紅。
賀姒款款地走進這鬧騰騰的包間,酒欲肉林,不外如是。賀姒一眼就看到了醉醺醺趴在了女人懷中的池墨,一些女陪看到賀姒走進來,立馬低下頭來,臉上卻還是泛過一絲不屑的笑容。在她們看來,在歡場上拉男人回家的女人都是失敗的。賀姒轉動了一下眼珠子,輕聲道:“哥哥,還是出來吧,知道你在這兒。”
“是啊,我在這兒,剛到,正好尿急。”賀家鑫落落大方地走了出來,衣服連一絲褶皺都沒有,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這樣的賀家鑫好似他是誤入汙穢之地的讀書人。
賀姒一步一步走向賀家鑫,賀家鑫還是笑容滿麵,這夜店中氣味紛雜,他就不信賀姒有這麼靈的鼻子。賀姒笑著說:“哥哥,今日怎麼用了這一款香水呢?”
“小姒兒,我一直都用香水啊。”賀家鑫笑眯眯地說。
“是啊,你是一直都用香水,隻不過都是用男士香水,而不是用我最近喜歡的香水。”賀姒的嘴角彎起了一抹玩味的微笑。賀家鑫聽到這話暗暗叫苦,他慌忙間噴錯香水了。
“欸,賀老哥,一起來喝啊,今日的酒真不錯!”池墨迷迷糊糊地招呼了賀家鑫一聲,賀家鑫聽到這句話,他的瞳仁都縮小了,他隻覺得自己腦中最後一根弦斷了。
池墨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在得罪司洵,池君璉之後,又得罪了賀家鑫。隻不過他現在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賀家鑫自己都要麵對當前第一麻煩事呢。
賀家鑫看著賀姒滿目凶光地盯著自己,就知道自己完蛋了。賀家鑫連忙拉著賀姒道:“妹妹,我們有什麼事情出去說。”
賀姒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賀家鑫,而赫璋則笑眯眯地打開了那小房間,與賀家鑫一模一樣的衣服就出現在了賀姒的眼睛之中。賀姒笑著看著賀家鑫:“我的好哥哥,有什麼話說呢?”
“嗬嗬嗬嗬,妹妹,待會把我拎出去的時候,給我一點麵子。”賀家鑫很自覺地將衣領遞到了賀姒的麵前。
賀家鑫被賀姒帶到了暫時的落腳的地方。她在簽訂了一個不平等條約後,才整了整思路徹底清醒過來了。賀家鑫看著一臉看好戲的池君璉,再看看坐在一旁偷笑的赫璋。麵上露出了往日精明的笑容:“池伯,算計我出手對付你兒子,是不是不大好啊。再說了,什麼時候我成免費被你們使喚的了,交費了沒有啊?”
“放心,不會讓你吃虧的。”池君璉拍了拍賀家鑫的肩膀道,“你隻要讓他們倆吃一個悶頭虧就行了。”
“嗬,行,到時候別心疼。”賀家鑫懶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