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姐,醒醒,顏姐!”一道熟悉的呼喚聲將簫卿顏弄醒了。
簫卿顏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白色的事物,隻覺得倆眼一花:“這是哪兒啊?”簫卿顏嘴上是這樣說著,可是心裏卻在暗暗防備。她看著為她盛湯的餘容心中頗為忐忑,難道自己在那一世不過是夢了一場?
“還能是哪兒,自然是醫院咯。”餘容將簫卿顏攙扶起來,嘴裏罵道,“你個妮子,直接睡了大半年,還以為你成植物人了,結果一檢測倒好,深度睡眠。”
簫卿顏麵上做出了一臉陪笑的笑容:“容姐,我記得我是被炸彈給....”簫卿顏分明記得自己是被炸彈給炸飛了的,怎麼還活著呢?
“是啊,被彈片直接砸到了腦袋上了,不過救活了。差一點就傷到了要緊部位成植物人了,你這妮子命倒是大。”餘容瞪了簫卿顏一眼,然後吹了吹湯,一湯匙湯直接送到了簫卿顏嘴邊。
簫卿顏張開了嘴巴,鮮美的蘑菇湯讓簫卿顏享受似的眯緊了眼睛:“容姐煲的湯還是那麼好喝。”
待到一碗湯喝了幹淨,簫卿顏才想到了自己的要緊事,自己一趟就是大半年,該不會自己的工作也被辭了吧。簫卿顏張了張嘴巴:“容姐,我的工作怎麼辦,還有這住院費。”
餘容聽到簫卿顏提到這個,臉一下子就扭曲了:“草,別提了,那個姓池的做這麼多虧心事,早晚斷子絕孫。”
簫卿顏看著餘容這副模樣心中咯噔一下,這怎麼有姓池的?簫卿顏幹笑了一聲:“我的好姐姐,你將話說明白啊。”
餘容擰緊了眉頭將這事的來龍去脈說了清楚,原來簫卿顏被炸傷後住院。論理事故放應當承擔簫卿顏所有醫療費用,並且還有誤工費。誰知道那個三流小明星宋煙兒對她的金主池墨說那個替身全身是血的抬出來,讓他整晚整晚地做噩夢。於是簫卿顏的醫療費用,和誤工費是有了,但是池墨那個家夥為了給自家的金絲雀出口惡氣竟然托關係將簫卿顏趕出了國安局。
這讓人惡心的事情讓一些簫卿顏的同事紛紛去和上司叫板,可是上司也沒辦法,畢竟他也不過是一個小嘍囉不是麼?結果這一通鬧竟然讓一些小人做手腳,將那些不滿的人紛紛調崗了。餘容見這事沒有公道可言隻能將簫卿顏住著的公寓裏麵的東西倒騰到她那兒去,畢竟這個傻姑娘總要有一個地方住不是麼?
簫卿顏聽到這消息,心中一陣空落落了,不過看著餘容那憤恨不已的模樣,她連忙勸道:“好姐姐,別生氣,我們要從遠處看啊。你看這工作這麼危險是吧,一不小心就沒命了,不若我呢就好好找一個工作,反正我這身手幹什麼都不差啊。說不定還比之前要賺得多呢,”
餘容聽到簫卿顏這樣說也隻能無奈地苦歎一句:“你啊,真是...”
簫卿顏樂嗬嗬地咧開了嘴:“容姐,真的沒事啊。你說這份活又見不得光,工資還低,還要受那些官老爺的氣。你說有什麼好的?你當時不也是找了一個好男人結婚後退下來了麼,難道你還懷念啊,”
餘容隻好掐了一把簫卿顏繼續道:“對了,還有一個消息你聽了別生氣啊。”
“我還能有什麼生氣的啊,我都成無業遊民了。”簫卿顏樂嗬嗬地說,“對了,我的安置費是多少?”
“才四十萬,也就夠買首都的一個廁所。”餘容想到這個就來氣,“你要是在不想法子,你啊,你就別想在這首都待了。”
簫卿顏嗬嗬一笑,在首都待,她為什麼要在首都待?找一個江南小鎮,然後用自己的手藝賣點心或者做旗袍不是更好麼?簫卿顏笑嘻嘻地道:“姐,別擔心,又不是隻有首都一個地方能住人,這兒的霧霾這麼大,我還想找一個舒服點的地方好好住呢?”
“你別打岔,我正要和你說這事呢?你那個爹,他將你妹妹丟給你了。”餘容沒好氣地說,“現在正在我家住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