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平是一個好地方,水美人更美,北梁一直有上有天堂,下有修平的說法。池君墨看著那清澈見底的小溪,看著冒出苗頭的小草,他衝麵如菜色的池君兮笑道:“當初,我就是在這裏被簫卿顏救了,從此之後她就成了我的魔。”
池君兮看著那破土而出的鮮嫩小芽笑了:“是麼,都是魔了,那不就有緣無份麼?”
池君墨看著麵上露出的一笑容的池君兮出口威脅:“池君兮,你現在的命可是在我手中。”
“我知道啊,不過三哥,我且問你,顏兒,大哥,你,你認為你們三個誰會贏呢?”池君兮笑著問。
池君墨的臉黑了下來,嘴裏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吐出了三個字:“最後勝利的隻會是簫卿顏。”這一個道理他和池君煜都明白,鷸蚌相爭,最後得利的也隻是那坐山觀虎鬥的漁翁東晉。隻不過她與池君煜不得不爭,因為這是誰能活下來的生死大事。
“大哥,你認為你比赫連女帝如何?”池君兮直勾勾地問出了池君墨一直以來不願意承認的事情。
池君墨咳嗽了一聲:“如今晉帝....”
“我不是問現在晉帝,而是問的是東晉第三代女帝文帝。”池君兮盯著池君墨看,“如今北梁已經是千瘡百孔了,若是你做不出像文帝那樣的功績,那你莫要擔這重擔了直接將北梁給現任的晉帝更好。”
池君墨張了張嘴,他覺得口中發幹,文帝,池君墨沒有膽量比。當初他的父皇也是以文帝為榜樣,隻可惜隻似其行不似其魂。池君墨抓緊了拳頭,他半生征戰,政是不通怎麼比得上父皇,更不要說文帝了?
池君兮看著池君墨沉默的樣子笑了:“三哥,你真以為那個位子好做麼,亡國之君的名聲可不是很好聽的。”這一句話讓池君墨徹底沉下臉來,他走向了池君兮,池君兮看著自己手上的腳鏈手鏈便明白了。
“噗通!”一聲,池君兮直接被池君墨推進了那小溪之中。春寒料峭,這溪水一沾衣服比那冰塊塞進了衣服之中。池君兮的臉一下子就青了,耳邊就聽到池君墨說:“四弟,你既然這麼清醒不若糊塗一會如何?”池君兮聽到這話蹙緊了眉頭,可無奈周身內力都被封個徹底根本無法護體,他就眼睜睜地看著池君墨園區,耳邊還傳來池君墨讓他在這溪水邊待一個時辰的話。
撫琴跟在池君墨身後,見到這情景是真急了,她偷摸摸地吩咐手下人,讓他們在半個時辰後就將池君兮撈起來。等到將事情吩咐妥當了,她才給簫卿顏寄去了一封信。
又餓又發燒,這就是鐵打的人都受不住,池君兮在半個時辰後被撈上來已經是一具僵硬的塊狀物了。撫琴摸著那額頭,隻覺得那溫度可以燒開水了。撫琴極了,她本以為池君兮隻需要喂幾劑藥就好了,可是這架勢肯定會燒傻了。
撫琴急了,慌忙將藥湯先灌下去然後找來了軍醫,哪怕是池君墨怪罪下來她也要咬牙受了。這池君兮要死了,這北梁就不需要二十年之約,簫卿顏直接就會將京都變成死城了。這死兵士她無話可說,可是平民百姓....,撫琴咬咬牙還是吩咐不敢動手的軍醫:“好藥盡管開,我全權負責。”撫琴定下了決心後又往簫卿顏那邊發了一封信。
“落水,生病?”簫卿顏看到這兩封信直接捏碎了手中的串子,如畫看到這封信也蹙起了眉頭,這池君墨做事怎麼越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