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要留種子,也不是要日夜操勞吧,上一次當著我的麵行周公之禮,你難道不覺得荒唐麼?”簫卿顏想到那一次的活色生香的場麵就忍不住皺緊了眉頭,池君煜當真是不要臉了。
趙公公笑了:“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這擴大範圍總有一個中招的不是麼?不過最近這些日子陛下是真的玩過了,有時候招一個有時招.....”趙公公就算是底下人出身也不好意思在簫卿顏麵前吐出池君煜的荒唐事來。
簫卿顏看著彤史上記錄的名單,她哪會不知道趙公公想要說些什麼,無非就是一龍壓雙凰的事情。這彤史上最荒唐的是招了三個人,不過簫卿顏想到那現代社會富豪玩得更加荒唐的東西就不覺得有什麼了。隻不過池君煜這樣做,很是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既視感,難道這是感受到了末日的倒計時想要及時行樂了?簫卿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件事情還真是難辦啊。不過這些還是小肉塊的家夥們倒是還能送出去,這盧靈兒可就是一個大麻煩了。
盧靈兒的身份太過特殊了,她是南楚的亡國郡主,偏又生了池君兮的第一個兒子。這也就罷了,她那一張臉更是一個麻煩的根源,這女人的目標太醒目了。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其他人弄走,可是這個帶著孩子的婦人,無論是大人還是孩子,都是一個麻煩事啊。簫卿顏後悔地歎息了一聲,當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她簫卿顏當初讓盧靈兒懷上孩子就是為了讓盧靈兒在池君煜的耳邊吹著枕頭風。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這枕頭風是吹成了,可是這付出的代價可是比枕頭風得來的利益要大上太多了。這大概是簫卿顏第一次做到了一個賠本的買賣。
簫卿顏揉了揉太陽穴跑開了盧靈兒那一件麻煩事情,她繼續道:“陛下一直這麼荒唐,你也不管管,這以後真鬧出人命來了,那可全都是冤孽啊。”
趙公公聽著簫卿顏的話便知簫卿顏不願意看到那些無辜的胎兒慘死,可是投胎也是一個技術活啊,若是真的被池君墨折騰沒了,那也隻能說那些孩子沒有趕上好時候啊。趙公公也隻能說:“這,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誰都不想加重自己的果業,可是世事難料不是麼?”
簫卿顏聽著這話也隻能點頭了:“是啊,不說這些了,陛下有沒有提大皇子滿月酒的事情?”
趙公公見簫卿顏說起了大皇子滿月酒的事情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這盧靈兒已經被池君煜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更別提那個讓池君煜糟心的大皇子了。簫卿顏見趙公公這副模樣,便知道池君煜的態度了,一個洗三這樣重要的事情都不參加的父親,就更不用說是滿月酒了,這還得落在她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後媽身上。簫卿顏歎息一聲,她剛欲與趙公公討論一下大皇子的滿月酒的事宜,趙公公好歹是跟了池君煜多年的奴才,對池君煜的喜好最為清楚,這件事情必須與他細細探討一番。畢竟池君煜還是大皇子的便宜父親,而且簫卿顏也不願意一個滿月酒又讓她看一次池君煜的臭臉。
可是簫卿顏還沒有講想要說出的話說出口,就聽見鳳儀殿外一陣劈頭蓋臉的怒罵聲,簫卿顏皺了皺眉頭:“這羽林衛是怎麼了,怎麼讓這大門口這麼吵鬧?”趙公公也皺起了眉頭,他也不知道一向上道的羽林衛今兒是怎麼了,直到一聲尖利的語音刺破了那喧嘩聲,簫卿顏才知道又出事了。
“娘娘,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