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兮踏進了池君墨的營帳,這男人倒是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要說有區別也就是麵上更冷一些了,向來是心情不好吧。不過池君兮心中苦笑一聲,池君墨一聲追求的就是驅除胡族,壯大北梁,如今這前一條被人搶了去,換做是誰都不會高興的。池君兮這樣想著,給自己做好了被刁難的準備。
“大敗胡族這件事不能被人知道,要麼這一場戰爭就不存在,要麼你就將功勞讓出來。”池君墨坐在椅子上,他看到池君兮嘴上很自然地就拋出了這一句話。
池君兮聽到這一番話直接愣住了,她做好了被池君墨冷嘲熱諷的準備,可是池君墨更加狠了竟然直接說出更無恥的要求。池君兮按壓住自己的怒火,露出一抹笑容:“三哥,你這是再說什麼呢,怎麼就不存在了?”
池君墨的唇角慢慢地卷起,勾起了一抹涼薄的笑容,“你隻有這兩個選擇,畢竟誰都不會相信一個意思的王爺還能上陣殺敵不死麼?”
池君兮聽到這話笑了:“你要用我的功勞成就你的榮光,三哥你什麼時候這般無恥了?”
“你既然不願意,那你就選擇第三條路啊。”池君墨笑著看著池君兮,“你一定會覺得這第三條路十分地適合你。”
“什麼路?”池君兮低下了頭,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將眼前這個男人掐死。
“自然是一條好路了,你和我一起攻打京都。”池君墨看著池君兮笑著說,“我將恢複你的爵位,你要迎娶簫卿顏總要有一個合適的身份不是麼?”
池君兮聽到這話大笑不止,隨即他便嚴肅著臉道:“不,顏兒不在乎這些,而且這一場婚事是我嫁。”
“是麼,你還真是沒出息極了。”池君墨哼了一聲。“你好歹是父皇的兒子。”
“我更是我那個懦弱無能,期待父親愛上她的母妃的兒子,所以我這樣懦弱,不是很正常麼?”池君兮自嘲一笑,“隻要是我嫁過去,你就不用想法子給我封號和名譽了這些於我而言毒誓空的。至少母妃從來沒有得到過的東西我得到了不是麼?”
“嗬嗬,池君兮,你這樣做,我反而想到第四個法子。”池君墨衝著池君兮笑道。
池君兮警惕地看了池君墨一眼,卻見這家夥從袖子之中掏出了一個白瓷瓶子,池君兮暗叫不好,剛想逃開,可是池君墨已經將那瓶子捏碎了。白霧彌漫,池君兮掩住呼吸,可是還是全身虛軟無力地倒在了地上。他的神智還是清醒的,可是身體卻是動不了了。
池君兮轉動了一下眼珠子,可是他再怎麼怒目而視都是沒有用的了。池君墨笑著蹲了下來,看著池君兮笑了:“既然你這麼重視愛情,那就讓你的愛人用隱王赫連鑫所有的火炮來換吧。這也算是四弟你為北梁做的一點貢獻不是麼?”
池君兮努力想要張開嘴巴,可似乎他臉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就看到撫琴有一些慌亂地走進來,聽到池君墨笑著計劃著如何讓簫卿顏交出那些利器。池君兮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顏兒,我好像總是拖你的後腿啊。
簫卿顏看著從池君墨那兒傳來的蜜信,她的麵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如畫看到這般模樣的簫卿顏不由得驚慌失措,她感覺自己的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可是又感覺到它跳動的厲害。簫卿顏終於恢複了原來的模樣,隻見她吹散了手上那一堆碎屑,然後朝著如畫展顏一笑:“如畫,今日我們拜訪一下陛下如何?有一件事情可要和他好好彙報一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