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聽到簫卿顏的抱怨連忙端上了一碟點心:“誰不是如此呢,小姐不也是這樣麼?”
簫卿顏聽到如畫這樣說也自嘲一笑:“沒錯,我也是如此,當初我在池君煜麵前可真是像極了一條狗。”
簫卿顏想到當時的場景又自嘲一笑:“不過池君煜當時對我這一條狗還算不錯不是麼?”
池君兮被困在馬房裏已經一個星期了,除了有人送飯之外就沒有管他了,馬房的騷臭味讓他整個人都萎靡了不少。池君兮想到簫卿顏給的那一套盔甲就煩躁不已,明明就是他的東西,憑什麼這些人強搶了?就在這時馬房外兩個兵在說著話,其中一個兵神神秘秘地說:“你聽說了沒有,楊家被抄了。”
另外一個兵不屑地說:“豈止是被抄了,抄了都還沒有這麼慘?這你肯定是不知道吧!”
那兵被勾起了興趣連忙打聽,隻聽那知道消息的兵口吻極為自豪:“這你就不知道了,那楊家人全部被砍了頭,直接在楊毅郎將的營帳那兒堆成了一個小山,當時把楊毅郎將嚇得喲...”
“這事怎麼沒有人提起過?”
“哪兒沒有提起過啊,都被壓下來了,楊毅郎將不敢住那件帳篷了直接跑到王爺哪兒去了。”那兵笑眯眯地說,“一個楊家人竟然這麼膽小,看來楊家是要完了。”
“去去去,說的好像第一次殺人你沒有吐得稀裏嘩啦一樣。”另外一個兵笑著罵道。這兩個兵說完這些事情就了到了別的話題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葷話讓池君兮閉上了眼睛。不過這楊家一事,他隻能想到是簫卿顏幹的。池君煜沒有這個警告的必要,這樣做隻會讓人害怕和韓信。那麼在北梁有這個實力和能力的人也就隻有簫卿顏一個了。
池君兮想也想得到,一定是簫卿顏為他出的氣,這個女人雖然殺人看心情,可是也不會無緣無故地亂砍亂殺。池君兮苦笑著搖搖頭,顏兒永遠是這樣,這樣的張狂。就在這時昏暗的馬房這時候有了一絲光線,這一抹光線刺得池君兮有一些眼睛疼,不過看著那靴子他就知道誰來了。
“楊家沒了,你知道麼?”池君墨開口問。
“我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被你關了幾天了。”池君兮有氣無力地說,“怎麼,你認為是我幹的?還是你戰王爺想對我來一個莫須有?”
“不,你我都知道這是誰幹的,她對你還真好啊。”池君墨瞪著池君兮道,“什麼都為你考慮好了,生怕你受了委屈。”或許簫卿顏的做法並不是出於為池君兮出氣,可是他的做法卻可以讓池君墨視為挑釁了。這裏是懷遠大營,是他池君墨重兵駐紮的地方,而楊毅的守護也不低。就似乎這樣的防護,簫卿顏竟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給楊毅對上一坐人頭山,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他池君墨要是對池君兮有其他的心思,他也會像楊毅那樣亦或者是像他的那些舅舅一樣?
池君兮笑著裝傻:“三哥你在說些什麼呢?我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
池君兮這話一說完就被池君墨拎了起來,池君墨看著一臉疲倦但是臉上還是挑釁笑容的池君兮冷聲說:“別裝傻了,你不是已經和她斷了麼,怎麼你還能與她有聯係?”
池君兮的手腳無力,也索性不裝傻了:“是斷了,可是她還惦念著我不是麼?以她的能力,在我身邊安幾個人很容易。怎麼,三哥怕了?三哥真怕了的話那就將我的盔甲還給我。”
池君兮說完這話就被池君墨打了一個拳頭:“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