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池君墨的惡整並沒有達到效果,相反池君兮的名頭竟然闖出來了,這讓池君墨意外的同時更多是不安。池君兮表麵上風光霽月,一副為國為民的模樣,可是這人的立場沒有誰能確定。這要是給他池君墨來了一個陰刀子?池君墨眯起了眼睛:“四弟,希望你不要再做什麼蠢事了?”
在池君兮的誘捕下,那胡族的兵開始減少,可是胡族可汗在女人的事情性急並不意味著他沒腦子。這遊牧民族生活在草原上,他們就是與天鬥與雪搏的戰士。這樣的戰士怎麼會沒有一雙敏銳的眼睛,胡族可汗很快就勒令休整並且高掛了免戰牌。
池君兮在外頭吹拉彈唱地擾民了許久都沒有見他們的動靜,不過池君墨反而將池君兮掉了回來讓副將接替了池君兮的位置。池君兮回那懷遠大營敘職,他一進營帳就迎來了池君墨的誇讚以及眾將領的恭維。這黃鼠狼給雞拜年的道理池君兮怎麼會不懂,可是人在別人的地盤下,無論如何都是要低頭的。
池君兮不得不咧開嘴笑著與那些漢子們虛以委蛇,這些人說著高興,還命人拿酒來慶賀一番,這酒過三巡,池君兮有了些許醉意,也就在這時池君墨終於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池君墨看著池君兮那一身漂亮的鎧甲笑了:“四弟,聽說你這身鎧甲救了你不少次啊。”
池君兮的腦子有一些蒙了可還是咂摸出了池君墨的意思:“三哥說笑了,在座的各位的鎧甲哪一件是沒有就過各位的命呢?”
“我們身上的鎧甲哪裏能和德王爺的相提並論呢?您的可是東晉手藝,一支利箭射過來都穿不透。”一個粗莽漢子大著嗓門說。
池君墨笑著點頭,他衝池君兮笑道:“沒錯,這事情我們都聽說了,四弟你這鎧甲讓那些匠人們好生看一下如何,雖說不能學到精華總能學到皮毛不是麼?”
池君兮看著池君墨那嘴上難得的笑容,心裏咯噔一下,這是簫卿顏特意為他打造的盔甲朕扒下來還不知道那女人會不會生氣。池君墨見池君兮猶豫了便激了一句:“難道四弟說的為國為民是假的不成,一個小小的盔甲而已怎就舍不得了?”
池君兮聽到這話也知道這池君墨是激將法,可是池君墨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那營帳的眾人都已經聽到了。池君兮看著那群人眼中的綠光,他便知道這盔甲是不脫也得脫了。池君兮咬咬牙:“三哥,不是小弟我不想脫而是這盔甲繁瑣,明日小弟還要上戰場呢?”
池君墨聽到池君兮的狡辯嗤笑了一聲:“明日誰不要上戰場,難道軍中就沒有你用的盔甲了?四弟,你還是莫要血那些人隻會做表麵功夫,這盔甲有什麼稀奇的值得你這樣寶貝?”
池君兮握緊了拳頭,這盔甲有多寶貝池君墨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家夥分明就是來找茬的。池君兮的嘴角一咧:“三個何必這樣說,這盔甲有多稀奇你豈會不知道?要死還弄壞了弄破了,小弟我找誰配去?”
池君墨見池君兮這樣說,心中的怒火蹭地往上冒,這家夥分明就是在炫耀。池君兮還真是得了簫卿顏的心後就有了豹子膽了,不然他豈會這樣自得?池君墨直接一記重拳砸在了池君兮的胸口,這鎧甲雖說能擋住那利箭,可是這迎麵來這樣一下池君兮還是有些受不了的。池君兮原本的紅潤的臉色開始微微發白,不過他還是咬牙:“怎麼,三哥是要強扒了我這一身盔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