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卿顏也看出來了池君煜的不滿繼續笑道:“如果胡族的後方被抄了呢,他就隻能與池君墨進行正麵對抗,到時候兩軍混戰,等到雙方疲軟之際陛下便可成為那獲利的漁翁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池君煜看著那自信滿滿的簫卿顏心中升起了些許疑惑。
“胡族現在的大草原已經被天花給吞了,陛下您說這天花能要了多少胡族人的命呢?”簫卿顏捂著唇笑著說。
池君煜聽到天花這兩個字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他看著眼前這笑得花枝亂顫的女子隻感覺一隻冰冷的手在撫摸他的心髒。池君煜不由得慶幸自己從對簫卿顏的癡迷之中醒了過來,這樣的毒婦他池君煜可消受不起。
池君煜看著簫卿顏忍住了恐懼問:“簫卿顏,你就不怕遭報應麼,那可是...”天花一直都是作為天譴存在,簫卿顏竟然敢這般利用天花做出這等有違天和的事情,她難道就不怕損了自身的福澤麼?
“報應,我簫卿顏前半生沒做什麼那苦頭也不是沒少吃麼?何況我這是在為你北梁謀勝利不是麼?”簫卿顏歪著腦袋說,“本宮很想知道那胡族可汗看到自己的閼氏,孩童紛紛死於天花之下是個什麼表情。”
池君煜沉默不語,他隻感覺自己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他一直以為這個女人的狠毒隻是針對池君墨而言,如今看來他真的錯了。簫卿顏見池君煜那如坐針墊的可憐模樣便笑著讓如畫將那棋盤上的棋子收起來:“再來一盤如何?”
池君煜看著簫卿顏,他隻覺得眼前的美人並不是什麼人而是蛇妖化形的毒物。池君煜忍住了恐懼,他的搜克製住了顫抖伸向了黑子:“好,皇後請。”
這兩人討論胡族的興亡,可是胡族的掌權者胡族大可汗並不知道自己在進軍的路上自己的老巢已經被簫卿顏給抄了,更準確地說是麵臨滅族的可能。隻不過他就算知道也不知道如何解決,更莫要說他現在也麵臨了一個困境。
胡族騎兵最強的地方就是在於機動性,他們的機動性強,殺傷力大,可是這樣的機動性麵對平原來說那是一種優勢可是對於懸崖峭壁而言那就是一種劣勢了。囚虎關深處懸崖峭壁,期間的山路隻容許一人通過,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就是說的囚虎關。而且囚虎關的守將李進是一個厲害的人物,他學到了池君墨的精髓——守,就算他手頭上隻有三萬守軍可是充足的糧草以及那易守難攻的天險讓李進過得還算舒服。如果簫卿顏知道自己的糧食給池君墨帶來了如此大的便宜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呢?
可是李進舒服了,這胡族可汗就不舒服了,這李進就是不出來跟個縮頭烏龜一樣,這城牆又是一個鐵王八任憑他們怎麼扣關都無法撬動這一鐵殼。胡族可汗沒辦法隻能讓手下士兵道那城門口叫罵,那些汙言穢語將李進的祖宗十八代都已經問候遍了,那守城的士兵都恨不得充上前去撕爛這些胡族人的髒嘴可這李進忍性當真是大,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沒有出來。
胡族可汗焦躁地將那胡子都扯下來了大半,他很清楚如果這一次無功而返那麼胡族個部落對他的威信就會有微詞了,這一仗他是不能輸的。胡族可汗每每想到這一茬就又開始拔了他那虯須胡子。可汗在拔胡子,那李進倒是有著一個好睡眠,他相信憑借自己的實力一定能將囚虎關守下來。隻不過李進的好夢並沒有做多久,畢竟這軍中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忠心於池君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