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蜈看著蘇海被抱走並沒有跟上,林鑫看著那個嬌小的身影忍不住搖了搖腦袋,苦笑著看了一眼青蜈:“這是我最小的妹妹,你看一點都不當我是哥哥。”
青蜈沒有說什麼,隻是輕輕說了一句話:“一個從小就不在她身邊出現的哥哥聖女能有什麼感情可言?”
“是啊,我倒是忘了。”林鑫往自己的嘴裏倒了一碗茶嘟噥了一句,“妹妹長大了真不可愛。”
就在赫連嬌準備離開的那一天,北梁出事了,而且是大事。南楚的將軍連峰還是斷氣了。
剛坐上馬車的赫連嬌聽到這個消息,麵上就露出了一陣喜色:“折騰了這麼久終於斷氣了,可讓本座好等呢?不過這樣看來那太醫院的人也不都是廢物麼?”
連峰是被青蜈逃走時候吐了一口唾沫中的毒,簫卿顏的毒除了金蛇一脈的人備了解藥就是其他四脈都沒有那玩意。若是百裏晉那樣的國手說不得會有什麼好法子,可是連峰是什麼人?那家夥是南楚的兩大門神,怎麼嗯那個輕易地被人發覺,這樣一來就之恩那個動用太醫院那群嘴巴嚴實的家夥了。
青蜈想到連峰那人嘴角就露出了笑意:“聽說大姐那毒藥深入骨髓之後,有一個妙處。”
“是何妙處說來聽聽?”赫連嬌鮮少見簫卿顏用毒殺人,因此對這件事情很是感興趣。
“沒救之後,那人就會慢慢變年輕,恢複到十八歲的模樣,如果輕輕一碰那人就會化為粉末。”青蜈笑著說,“比白骨生花還有趣,對不對。”
“沒錯,連峰也是一個少有的美男子,那樣死去好歹對得起他那一張臉。”赫連嬌笑了。
連峰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池君煜的耳中,池君煜的麵色平板看不出喜怒。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怒了,或許是喜怒參半?喜什麼?喜的是南楚又被砍去了一條胳膊,可是又要怒什麼呢?這個人是在北梁去世的,這與南楚一定會產生諸多的矛盾。池君煜陷入了沉思,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好好處理。
這個消息其實並不封閉,池風璉當了那麼多年的國君,太醫院怎麼可能沒有人?這事情傳到了池君煜的耳中,自然也會傳到簫卿顏的耳中。簫卿顏聽到這個消息後就陷入了深思。
這三國之中,南楚出匠,北梁出相,東晉出將。東晉的文臣之中其實也有不少人才,隻不過都是術業有專攻很少出現像是楚思齊那樣的全才。不過北梁的文臣在比例上還是高出東晉不少的。楚思齊一死,北梁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型,這連峰一死,這南楚的大門就相當於打開了一半了。
簫卿顏聽到這消息隻是驚訝地揚起了眉毛,她懶洋洋地支著下巴:“嘖嘖,不過是一點小小的毒藥,這麼快就沒了性命,是不是陛下故意讓太醫院延誤治療呢?”
“稟郡主,太醫院是竭盡全力地治療,什麼法子都試過了,可還是....”樂女官故作惋惜地搖頭,可是嘴角上卻揚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是啊,挺可惜的,好一代良將俊才,就這樣沒了。”簫卿顏輕笑一聲,“也不知道陛下該如何向楚帝解釋了。”簫卿顏說完將手中的冷暖玉棋子放置到一旁。腦子卻在不停地轉動,這連峰也是奇才,水戰陸戰兩方都精通,東晉遲遲不攻打南楚的原因就是有一個那就是南楚與東晉之間隔著一條大川,而那東進不善水戰,連峰又是一個精通水戰的將領。連峰不死,這水戰是絕對贏不了的。現在連峰死了,南楚也該歸到東晉,當年寫了一首豔詩來侮辱赫連姒現在就該付出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