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兮皺了皺眉頭:“將圍成一個圈看看...”池君兮還未說完,一個小兵一腳踏空就在雪地上砸出了一個洞。隻聽那小兵大喊:“王爺,這裏是一個暗道。”
朱丹輕輕一笑:“嘖嘖,沒有想到這麼早就找到了,還真是好運呢?”朱丹笑著摸了摸肩膀上的雪鷹。
池君兮聽到這話下意識地看了朱丹:“是啊,的確是好運呢。”
池君墨在這暗道之中又找到好東西了,不是酒而是一窩小老鼠,正在他準備撲殺的時候一聲響動竟然讓這群機靈的耗子開始警覺了滋溜一聲就跑的沒影了。有人,池君墨第一個反應就是如此,他將匕首放在了袖間另一隻手死死地握住長槍,隨即他就聽到一聲嬌俏的聲音:“這地方竟然這麼容易找到,就是不知道南楚那些人是個怎樣的廢物。”
池君墨聽到這話,向後退了幾步,隨即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這暗道你也說過岔路口多,要小心一些,要是沒找到人我們也要困死在這兒了。”
池君兮?池君墨聽到這聲音直接就認出來了,這家夥竟然也來了?池君兮這個男人池君墨還真是不了解,在眾多兄弟吃苦受罪的時候他已經和一個江湖浪客離開皇宮了,直到他大婚那年才回來。隻不過這個人回來也是不安分的,賭坊勾欄當成了家,直接獲得了一個浪子的名號。最讓池君墨氣憤的事情是這個人與簫卿顏的關係不一般。
當初池君煜遇上簫卿顏他隻能說是巧合,可是這個家夥就是刻意了,他是被池君煜帶著去的。就連簫卿羽和紅藥對他熱嘲冷諷的時候也說過這家夥的口味喜好紅藥都能背下來,而且他的一些小扇墜荷包還有一些是簫卿顏的手藝。池君墨怎麼想都覺得自己的頭上蓋著一團濕泥上麵還長著草。
池君墨又小心地退後幾步,這池君墨的武功比他高,再加上一個不知名的女人說不得自己就被抓住了。池君墨這樣想著可是那被他看作食物的小耗子不放過他。隻見一個小耗子牙尖嘴厲地咬住了池君墨的袖子,池君墨皺著眉頭將它掃開,一聲吱的慘叫聲驚動了外頭的人。
朱丹摸了摸自己的雪鷹吹了一聲口哨就見那鷹像一道白色的閃電循著血味就衝了過去。朱丹冷笑一聲:“看來咱們的戰王爺活的很好麼,還有力氣跑來抓耗子吃。”池君墨聽到那一聲女聲心神更慌亂了,而他的背部已經被那鐵爪一樣的鷹爪個抓破了。池君墨在這暗道被困多日,雖說沒被餓死可是體力也耗損了不少,這樣一本奔整個人都要脫力了,再加上那一爪子幾乎要掉了這個男人的全部的意誌力來壓抑自己不要叫出聲來。
池君墨朝那雪鷹扔了一把匕首,還未跑遠就見一道紅綢直接纏到了池君墨的腳上,那紅綢往後一拉,池君墨整個人就摔了下來直接激起大片的灰塵。朱丹看著這一臉狼狽樣的戰王爺笑了:“原來這就是北梁的戰神王爺,今兒一見還真像是鑽在洞裏打地洞的老鼠呢?”
池君兮聽到這話咳嗽了一聲:“朱丹姑娘,口下留德。”
池君墨聽到池君兮聲音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德王爺,怎麼抓了我回去好給你那個好大哥請功不成?”
“放心放心,德王爺不像你。”朱丹發出一聲諷刺的輕笑,她腳上的鈴鐺伴隨著她的走動發出了輕靈的聲音:“今日是本姑娘要找你,或者說是我家郡主想要見到一個活生生的戰王爺。”
“你是顏兒的人?”池君墨聽到這話燃起了意思希望,可是他的話很快被一陣震動給震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