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說完這話就走了,那一抹紅色還在那群兵的眼前一蕩一蕩的。池君兮看了一眼那些人恨不得鑽到雪坑裏的人也開始嚴厲起來:“看什麼看,還不嫌丟人啊?誰偷了東西自己乖乖還回去,本王一律不追究。不過,如若再犯,就不要怪本王將你趕出去了。”池君兮說完就轉身了,末了還添了一句話:“如果不想給戰王爺丟臉就將事情處理好。”
朱丹的那一隻信鷹很漂亮,通體無雜色,眼睛也和鉤子一樣銳利。池君兮一進那大帳就看到了朱丹在拿著肉條逗鷹。池君兮看著那一隻鷹有一些奇怪,熬鷹首先就是要將鷹的那幾根骨頭給折斷了,怎麼這百寶閣竟然能一隻鷹訓練成信鷹還不折斷翅膀?還有那信件是從何處而來?
朱丹見池君兮那疑惑的樣子笑了笑,隻見她從那翅膀下拿出了一根羽毛,隨即那羽毛的芯子就抽出了一個小棍子。
千金張?池君兮一眼就認出來了,他不得不佩服百寶閣的財力,這樣的東西竟然是用來傳信的。朱丹笑著看了池君兮一眼:“怎麼德王爺也羨慕妾身這鷹?”
“沒錯,很羨慕。”池君兮沒有否認,“鷹一向是桀驁難馴的,怎麼朱丹姑娘手中這一隻就這麼乖順?”
“乖順?”朱丹聽到池君兮這話笑了,她吹出了一個短促的哨音就見那原本溫順的鷹張著鐵爪就朝池君兮的眼睛抓來。池君兮連忙用劍格擋,那鷹也靈活竟然避開了池君兮的劍招直接從他的腿下鑽過去,那裹腿的盔甲竟然多了幾條裂縫。池君兮反手一劍,眼瞧著那鷹就要被砍上了,一聲哨聲響起,那鷹竟然張著爪子將那軟劍給抓碎了。
“閣下的軟劍不行啊。”朱丹笑著說,鷹也消去了凶狠溫順地立在了朱丹的肩膀上。朱丹笑著安慰他幾句,然後給了它幾片肉片。池君兮皺了皺眉頭:“怕你的鷹受傷就用內力震偏我的軟劍,做人要不要這麼無恥?”
“是你的軟劍值錢還是我的鷹寶貝?這個小東西可是從小到大都跟著我的。”朱丹直接回了一嘴。
“你們東晉的女孩都這樣麼,一個一個比男人還凶殘,哪有女孩子家家養這樣的猛禽。”池君兮見朱丹沒有怪罪,便調笑幾句緩和一下氣氛。
朱丹聽到這話笑了:“就是這麼凶悍怎麼了,我這還隻是普通的,郡主那一條白玉莽都可以纏死好幾個人了。”
聽到朱丹提起簫卿顏,池君兮的眉眼就緩和了:“除了顏兒的寵物,你們都養一些什麼?”
“蠱聖教的女人都凶殘。”朱丹聽到這話起了興趣,她嘴巴癟了癟,“五使都是門派對應的象征,不過還是蛇居多,要說最凶殘的那就是女帝陛下了。她是越凶殘的越喜歡,她養了一隻老虎專門用來騎。”
池君兮聽到這話額頭上不知為何冒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這也太...。不過池君兮想到原本隻拿繡花針的溫柔女人現在是殺得了玩得了蛇便冷靜了下來,環境如此也怪不得旁人了。
池君兮笑了笑:“嘖,顏兒又傳來了什麼消息?”
朱丹擺了擺手:“不是郡主的消息而是賬單,池君墨在我們那兒買了二百萬石糧食,結賬隻結了一半剩餘一半還欠著人就消失了。德王爺不若告訴我一聲,這糧食錢誰來付?”
池君兮聽到這麼大數目的糧食,腦門子就剩下無奈了,這池君墨還真是準備好了和大哥死磕了。池君兮不用想也知道這錢肯定多,他斬釘截鐵地說:“冤有頭債有主,本王這就將那欠債不還的家夥給你們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