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卿顏這邊送走了盧靈兒,而池君煜這一邊卻迎來了池君兮。池君兮直接劈頭蓋臉問了他這樣一句話:“端華是城陽?”
“是!”池君煜大大方方承認了,這件事情他本來就沒有打算瞞著池君兮,再說自己就是不承認池君兮還是能夠全查出來的。
“你把她鎖住了?”池君兮這一句話雖說是問句但是語氣確實肯定的。
“是!”
“大哥,我不知道你想如何,但是我想說顏兒不是用囚禁能馴服的,他不是籠中鳥。”池君兮皺著眉頭看著池君煜,“大哥,我說的話你應該很清楚。”
“所以呢,將她交給你,然後你帶她去浪跡天涯?”池君煜似笑非笑地看著池君兮,“小叔子偷嫂子的事情,四弟你做的可真是極為順手呢?”
“大哥?”池君兮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
池君煜看著池君兮那嚴肅的模樣笑了:“好了,我不說了,這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不過朕還是要提醒一下你,朕不是池君墨那個傻子,不會讓你這個家夥有機可乘的。”
池君兮忍住了心中的這一口氣,然後定了定神:“大哥說笑了,小弟還是知道禮儀廉恥的,今日前來是要稟告西北一事。”
“已經亂了?”池君煜聽到這個消息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
“是的,已經亂了。大哥。”池君兮想到西北那慘烈的戰報心頭一滯。西北軍內亂,池君墨沒了音訊,南楚軍隊入境,他這個大哥究竟想要做些什麼?這不是借刀殺人而是自掘墳墓。
鳳儀殿這邊簫卿顏將那食盒放在一邊,盧靈兒這樣做也算是有心了。池君煜和池君墨這兩兄弟是真不愧是流著一樣血的兄弟,都是用藥控製著人。池君墨在自己不吃的飯的時候還隻是點著香料,池君煜就更絕了,點香料不說,就連是物質中都是加了料的。這佐料還和池君墨不死同一牌子的,實在是讓簫卿顏叫苦不迭。
盧靈兒這點東西雖說不多但是卻可以想法子混過去,簫卿顏這樣想著嚐了一口糕點,就看到了那藏在糕點底下的牛油紙。簫卿顏轉動了一下眼珠子一臉嫌棄地將食盒放在一旁叫道:“這什麼東西,快點端點心過來。”
受災門外的侍女連忙將準備好的點心端過來然後將那食盒抱走卻被簫卿顏叫住了,簫卿顏一臉嫌棄地看著她:“你動那食盒做什麼,我要留下證據讓陛下看看他寵著的淑妃是怎麼對本郡的。”
宮女也是見慣了宮中嬪妃的嘴臉,見到簫卿顏這副作態連忙稱是不過心中卻在失望,本以為這個未來的皇後娘娘與其他宮妃大大的不同,沒有想到也是一個拈酸吃醋的主兒。簫卿顏瞪了她一眼:“你還不下去?”
宮女連忙退下,簫卿顏見周圍已經無人了,簫卿顏連忙將那些糕點用牛油紙包好放在床底下然後將新端上的點心放進了食盒之中。簫卿顏留了幾個點心放在空盤後,就去休息了。待到落日時分,那池君煜果然就準時地踏進了鳳儀殿,此時的簫卿顏並沒有醒過來。那藥讓人嗜睡就是體質特殊的簫卿顏也受不住那藥性。
睡著的簫卿顏是美的,不過沒得沉靜,與醒時的媚態豔骨不同,沉靜的時候給她的容貌多添了一份溫柔。池君煜眼神一柔,他看著簫卿顏如今陌生的模樣心頭微痛,他用手慢慢摸索著簫卿顏的容貌,他不知道這裏麵有多痛因為他都不敢想。相比於簫卿顏這樣豔絕脫俗的容貌,他還是更喜歡原來的簫卿顏,名言,笑容之中還帶著溫情,而不是現在這副冷到骨子的性子。
池君煜的動作很快讓簫卿顏醒了,池君煜看了一眼食盒:“淑妃來過?”
嘖鳳儀殿一直都是池君煜的人看著,池君煜知道這件事情也不奇怪。簫卿顏點了點頭,眼中還是茫然:“沒錯,不過點心不合胃口我就放在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