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出來直接換來了三個女人集體的白眼,林鑫咳嗽了一聲揮舞了一下自己包子一樣的手笑著說:“好吧,端華我和你打一個賭如何?”
“什麼?”
“三日之後,池君墨必會解禁。”林鑫衝著簫卿顏笑道。
“你怎麼這麼肯定?”簫卿顏有一些疑惑,“有何依據麼?”
“你就問賭不賭?”林鑫閉口不言隻是問這一個問題。
“那是自然,賭注是什麼?”簫卿顏可不相信池君墨會放過自己這個被困在城裏的人。
“賭注嘛,讓銀蛛端茶送水伺候我一個月,雖說五使平級但是實際上端華你比她高上半級吧,這點命令還似乎做得到的。”林鑫一臉得意地說。
銀蛛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不過她直接上前笑吟吟地握住林鑫的雙手:“隱王殿下,你想要奴家怎麼伺候你呢?”說完就傳來骨頭摩擦的聲音。
“嗷!”
池君墨這邊也是不好受的,雖然在第一時間就確定了簫卿顏的所在位置,但簫卿顏給他留下的毒傷太狠雖有解藥保命可還是躺在床上歇了兩天。池君墨咳嗽一聲,看著銅鏡之中的自己,臉色蒼白,發絲之中還夾雜著白發,看著就像是四十多歲的滄桑男人。池君墨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然後掙紮著洗了把臉冷靜了一下。
撫琴端著餐點進來了,她擔憂地看著自家主子不過還是問出了現在最緊急的事情:“主子,郡主你打算如何處置,隻要您一聲令下我們就可以包圍...”
簫卿顏不能逃,起碼在攻入京師之前不能逃,不然她的消息一旦走漏那就是一團亂了。東晉的邊防軍已經開始在晉梁邊境部兵了,如果池君煜抓住那位主子大可用那位主子威脅東晉軍隊攻打西北,這樣一來池君墨就真的回天無力了,所以簫卿顏必須在池君墨的手中。
池君墨閉上了眼睛他也知道這其中的關鍵,可是他投鼠忌器。困住簫卿顏,很容易,困住之後呢?池君墨難道就看著簫卿顏與他之間的裂縫成為了萬丈深淵永世不可彌補麼?再者,簫卿顏不是坐以待斃的女人,他能想法子圍住她,簫卿顏也能想法子跑出去,哪怕是折了翅膀她也會跑出去,池君墨不想再看到一個傷痕累累的簫卿顏了。
撫琴看著主子猶豫不決咬了咬牙她將托盤放置一邊就準備出去卻被池君墨叫住了:“傳令下去,明日之後逐步解除封城,不要弄出太大動靜,讓他們走。”
撫琴聽到這話驚了:“主子,你確定麼?簫卿顏那可是...”
池君墨冷冷的掃了一眼撫琴:“撫琴,這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不要考慮簫卿顏,你單單考慮一下林鑫,你認為林鑫會束手就擒麼?撫琴,你為什麼總是將目光盯在了簫卿顏身上?”
撫琴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回答。還能為何,無非是簫卿顏這個女人欠了主子的情,可是主子卻欠了簫卿顏的命唄。這兩個人注定是一對冤家,身為奴仆她自然是將目光放在與主子糾葛最深的女人身上,卻不想還忘記了一個人。
池君墨抿了抿唇,赫連鑫,林鑫這個男人的力量比簫卿顏那是大多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家夥打算如何逃出去,他池君墨還真沒有把握抓住一個這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