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林鑫那邊派人去了麼?”簫卿顏用那狼皮褥子裹住了身子問。
“那是自然,第一時間就去救隱王殿下了,不然女帝不得和我們急麼?”銀蛛說到這個發出了嗤嗤的笑聲。
池君墨看著那個女人和簫卿顏頗為熟稔的模樣,就知道是蠱聖教的人,才短短半個月而已,蠱聖教的行動就這麼快了?簫卿顏出事的時候池君墨第一時間就掐斷了蠱聖教那些人所有的聯係渠道,沒有想到這些家夥還是來了?
“一個蠱聖教,一個百寶閣,戰王爺,你憑什麼認為你掐斷了我們的通信渠道就能讓消息不被走露呢?”銀蛛笑眯眯地問,隨著這一句問話她手中的銀絲更加緊了一些,“戰王爺,你真當我們這些人是擺設不成?”
池君墨看了一眼簫卿顏,這時候另一個青衣女子出現了為簫卿顏披上了衣服:“阿姊,小心著涼。”青衣女子說完就將一瓶玉瓶遞給了簫卿顏。
簫卿顏笑著捏了捏青衣女子的臉頰接過青衣女子手中的解藥說:“果然還是青蜈最貼心了。對了京都那邊情況如何了,說給我們這位駐守西北的戰王爺好好聽聽。”
青蜈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揚起了一抹笑容:“戰王爺,如今梁帝陛下已經清理幹淨人手之中的內鬼了,還有你留在京都之中的暗線也全部都一網打盡了,所以...”青蜈沒有再說下去,這道理也是誰都明白的,池君墨如今在京都就是盲人就是瞎子什麼都摸不清頭緒了。
簫卿顏將衣服穿好,服下解藥後她的氣色明顯紅潤了許多,雖然用了那老和尚的內力解除了寒毒之苦可是他的體溫還是教訓常人低,這樣的溫度真是讓她有些難受呢。簫卿顏看著池君墨冷笑一聲,直接一個爪子過去就見池君墨的臉上出現了一道抓痕,傷口上還滲著墨綠色的血跡。
銀蛛看到這一刀血跡笑了:“阿姊的毒爪威力下降了呢。”
簫卿顏輕笑一聲:“是麼,那還真是可惜了,找點好東西讓我補回來吧。”簫卿顏收了爪子而銀蛛也將那銀線給撤了回去,池君墨似乎少了骨頭一樣直接就跪下來了。看樣子這毒素是發作了,就連池君墨的脖子上的血痕也流出了綠色的血液。池君墨隻感覺實現一陣模糊他張了張嘴:“你是故意的,還是?”
“什麼故意的?”簫卿顏輕笑一聲看著池君墨,“被你這個家夥給陰到了還真是我的恥辱呢。”簫卿顏說的是實話,她想到池君墨的手在她身上遊弋的時候她就感到一陣惡心。
青蜈看著簫卿顏的神情就知道自家大姐對這個家夥恨不得食肉寢皮了,她倒是說話幹脆:“這個家夥是留著還是...”
“自然是留著,趁早收拾東西我們返回京都。”簫卿顏不假思索地說,“這個家夥的身份太麻煩了,林鑫那家夥還要盡快趕到百寶閣救治呢。”
“阿姊你可真大方,二百萬石糧食呢?”就這樣便宜了他不成?”銀蛛不高興地撇了撇嘴,“哪有這樣的啊?”
簫卿顏聽到這話笑了笑:“你就不會拿走他的私印麼,這家夥的錢財應該還夠的。”
“是!”銀蛛一聽這話立馬眉開眼笑起來,簫卿顏敲了敲她的腦袋頭也不回地走了。池君墨看著簫卿顏的背影莫名想到那一次,那個女人也是沒有絲毫猶豫將劍刺穿了自己的心髒。池君墨這樣想著,腦門上又砸來了一樣東西,池君墨哆嗦著手去拿發現是一個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