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墨雖然是這樣想著,可是臉上還是客氣地笑著:“梁先生....”
梁大夫也懶得搭理他,上前就抓住了簫卿顏的手仔細診脈了隨即就開了一個方子:“冷著了,沒吃的。”說完還看了那軍醫一眼眼中盡是鄙視:“簡直就是庸醫。”梁大夫說完這句話就將方子甩在了池君墨的臉上。
梁大夫的個性讓池君墨哭笑不得,不過看著那開著的方子他便笑著遞給了撫琴說:“去煎藥吧,百裏門人這點還是值得信賴的。”
一碗薑糖水過後,簫卿顏的臉色明顯好了許多,不過觸手一抹還是讓人膽戰心驚的冰冷。池君墨看著簫卿顏那青色的臉有些害怕:“怎麼會這樣?”
梁大夫衝著池君墨發出了一聲嘲笑:“怎麼會這樣?郡主的體質是至陰之體,這樣的人是最經不得凍了,你這要地龍沒有地龍,臉吃的都不給全靠郡主自己一個撐著怎麼可能不引發寒症?”
池君墨這才想起來簫卿顏曾經說過的話,無子息,至陰之體,從萬蠱湖爬出來的,想來就是那時候落下的病根子。看如今這情形,那也是他池君墨弄出來的,他想到這些痛苦地閉上眼睛。或許他前世就是簫卿顏的劫難,今生更是如此,不然也不會總是簫卿顏受著這苦。他朝梁大夫拱了拱手:“多謝梁大夫救命之恩。”
“這是我分內之事,蠱聖教與百裏世家是世交。”梁大夫衝著池君墨擺出一副與你無關的神情揚長而去了。
池君墨歎息一聲握著簫卿顏的手歎道:“顏兒,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銀蛛和青蜈從那大營出來之後就在那探查出來的暗道之中煉製解藥,這解藥並不複雜,隻不過煉製的時間很長著實廢了青蜈和銀蛛好些功夫。待到那解藥完成,銀蛛便笑了:“太好了,這下可以救大姐了。”銀蛛說完就去拿那鼎中的解藥卻被青蜈攔住了:“不行,現在不是時候。”
銀蛛看著青蜈心中有些不快:“你這是什麼意思,大姐呆在那個混蛋手裏一天她就一天不安全,你明明配好了藥卻要拖上一天,這是為何?”
“大姐的內力肯定已經恢複了一些,不過她體質特殊說不得那些內力就是用來給她暖身子的。一下子用力過猛,那內力一定會讓經脈紊亂的。”青蜈並不在意銀蛛的臭臉隻是慢聲細氣地將她的理由解釋一遍,“現在隻能先對香爐做手腳讓她慢慢恢複,所以要拖上一天。”
銀蛛聽到這個也沮喪起來,不過想到池君墨那個家夥她還是咬了咬牙:“可我是一天都不願池君墨在大姐身邊待著了,那個混球!”
“你不願意大姐身邊有池君墨我還能願意不成?那家夥對大姐是什麼心思我們又不是沒看見。”青蜈歎了一口氣了,“可是沒法子,你總不能讓大姐白白受了筋脈受損的苦吧。”
銀蛛鼻腔之中哼出了一口氣:“你說的倒是有道理,可是我怎麼就這麼不放心呢?”
“你的醫術還能比得過我麼,再說了大姐的寒症還沒有消退呢,你總不能讓一個病人拖著病體和我們一起趕路吧。”青蜈好脾氣地解釋道,“現在大姐的情況可比林鑫差多了,你先讓她把寒症褪去吧。”銀蛛聽到這兒便沒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