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墨有些疑惑地看著林鑫,林鑫笑著說:“就算你要將我給捆了,一日三餐總不能落下吧。”
“那是自然不會怠慢音網的,不過軍中的廚子手藝有限還希望以往多多擔待一些。”池君墨笑著說,“小王這就去為隱王安排一二。”池君墨說完就走了,林鑫卻看著那營帳之中的香爐發呆:“還真是將我們嚴防死守了,這散功散還點著呢,就是不知道端華那邊怎麼樣了?”
林鑫擔心簫卿顏,躺在床上發呆的簫卿顏卻更加擔心京都那邊,簫卿顏當初走的時候可是為池君煜提供了一條發財的路。池君煜那家夥的手段高一直沒有動手完全是因為手中沒錢的,現在過了一個多月了,池君煜肯定趁機撈了不少銀子。就是不知道手中有錢的池君煜那邊可會有大動作麼?雖說遠水解不了近渴但是卻能給池君墨這個混球施加一些壓力。
簫卿顏關心的池君煜在做什麼呢,他和池君墨一樣正在清理自己人手之中的內鬼了。不得不說簫卿顏對池君煜的了解可比池君墨還要深上一些,簫卿顏以為池君煜會偶有動卻不知道池君煜已經開始行動了。
尺素作為林鑫的親信之一一直都在京都作為暗線,其他的十一位姐妹也各自奮戰在屬於自己的領域,朱丹將其中一人灌醉之後終於套出了這個人的身份。什麼南楚商人,分明就是南楚的官員,看樣子池君煜要與南楚一起聯手了就是不知道對付的人是誰,是池君墨還是赫連姒呢?
盧靈兒的肚子已經有六個月了,北梁內務府那些最好的東西流水一樣流進了她的寢殿,隨著南楚使者的到來盧靈兒的地位又無形之間增加了幾分。不得不說盧靈兒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相較於被禁足的簫卿雪,盧靈兒那是要星星不給月亮,躺在池君煜懷中輕聲細語撒嬌那生活可是美滋滋的。
池君煜此時正與南楚使者交談,雖然在三年前池君煜為了討好赫連姒攻打南楚可是兩國在那一戰都已經意識到了唇亡齒寒的道理,為了不被東晉吞並在三年前兩國就開始親近了,隻不過都是瞞著池君墨的。楚帝自從上一次被簫卿顏和玉蟾聯手暗算後就對美色提不勁來,這家夥自打不沉迷女色之後竟然開始清明起來了,腦袋竟然清醒地去找了池君煜談起了合作,不得不說簫卿顏和玉蟾那一次的暗算隻是讓楚帝吃了幾天的苦頭換來的結果卻不是讓她們高興看到的。
池君煜看著南楚送來的布防圖以及協定書皺起了眉頭,他在池君墨的內鬼已經八百裏加急送來了一封消息那就是楊家在西北那邊挖了一條通道,出口處就是在胡族。楊家的野心池君煜可比池君墨發現的早上許多,從末期父皇對楊家的打壓就可以品出一二了。如果池君煜還是太子,說不得會對這樣的做法樂見其成,兩虎相鬥,最後一定是兩敗俱傷的結局,可現在他才是坐在這把椅子上的主人那麼一切都不一樣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是每一個帝王的準則,沒有人能覬覦這一張寶座。
池君墨看著內鬼從暗道之中道出來的工程圖,再看了一眼南楚的協定書,計上心頭。這暗道雖然已經被楊蛟那個蠢貨燒了,可是隻要清理一下還是能用的。那暗道可有思量馬車並行也就意味著可以允許大部隊通過,更不要說暗道有多個入口,其中有兩個就是設在了南楚的邊境。
攘外必先安內,池君煜看著那暗道計從心起,如果以前他或許還要考慮一二可是現在國庫因為那大興土木可是賺了不少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