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墨看著簫卿顏那不屑的眼神沒有說話,個人有個人的追求,簫卿顏這樣說也無可厚非。沒錯,他池君墨這一生就書在一個情字上,他真的是為了情什麼都敢做了。簫卿顏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是不是聽到我對隱王殿下沒有動心你鬆了一口氣呢?”
池君墨不置可否,沒錯他確實是對簫卿顏說的那句話欣喜不已,林鑫的優秀讓他心中沒有底氣,聽到簫卿顏這樣說池君墨自然是鬆了一口氣。簫卿顏繼續問:“那好既然我對隱王殿下沒有動心,王爺可不可以告訴我隱王殿下的近況呢,不然本郡回到東晉沒法交代。”池君墨聽到簫卿顏這樣問心事徹底沉了下來,他竟然忘了簫卿顏如今的身份了。
在池君墨沒有困住簫卿顏之前,林鑫是和池君墨怎麼鬥的呢?隻能說,隻有男人才知道男人的弱點在哪裏,女人是根本比不上的。
林鑫的反應落在了池君墨的眼裏,可是同樣池君墨的反應同樣落在林鑫的眼中。池君墨的軟肋和弱點是簫卿顏,那是明晃晃擺在台麵上的。至於林鑫,他的軟肋是赫連姒沒有錯,可是赫連姒可不是簫卿顏。簫卿顏手中的人手,武功,都不能與赫連姒相抗衡,百寶閣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真的對阿姒動手不過這個池君墨卻抓住了他關心則亂的弱點,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林鑫說話不饒人了。
林鑫笑了:“沒錯,本王是隱王,阿姒的哥哥,戰王爺有什麼指教麼?”
“沒什麼指教,就是想說隱王殿下當真是埋藏的夠深。”池君墨看著林鑫說。這話說的是實話,林鑫這個家夥雖說是上了東晉的皇家玉牒可是這個家夥卻在幼年之時就被送進冷宮可是明麵上卻是對外聲稱為國祈福封為佛光王久居寺廟之中。這個佛光王是一直存在,隱王卻是另外一個名頭,這兩個名頭放在一個人身上就足以看出赫連姒對這個哥哥的重視了。
池君墨知曉林鑫的所有事情,赫連姒當年平定叛亂,誅殺親族兄弟的事情就是由眼前這個男人操刀。可以說,為了赫連姒林鑫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這樣一個男人和簫卿顏在一起那麼就意味著東晉對北梁當真是所圖不小了。池君墨笑了:“我沒有資格敢對隱王殿下說指教二字,我隻想問一個問題。”
“顏兒就是以前的城陽,不過她的事情我不想不多談,當初將她送去東晉的事情是由我一手操辦的。”林鑫直接說出了池君墨的想問的問題的答案,“不得不說戰王爺是真狠,當時她全身上下連一塊好肉多沒有,心髒也是腐爛了一大半呢。”
池君墨聽到這個回答抿了抿唇:“小王並不是想問隱王殿下這個問題,小王想問的是隱王殿下這一次前來意欲何為呢?”
“你既然知道本王是百寶閣閣主就應當知道本王是來做生意的,二百萬石糧食不是誰都能拿出來,不過看如今的情況你這個家夥是想要賴賬了。”林鑫連珠炮一樣回答了這個問題,“這樣做生意可不好,戰王爺,以你的身份不該做這等子下三濫的事情。”
池君墨聽到林鑫這樣說就知道這個人的嘴巴是撬不開什麼東西的,他用手抓著林鑫的下巴讓他抬了起來:“隱王殿下,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們東晉不是就是想要北梁麼?”
“阿姒客隊你這個地方沒興趣,說了二十年就是二十年,這二十年你們愛怎麼鬧騰怎麼鬧騰都與我東晉無關。”林鑫輕笑道,“倒是你池君墨,你現在該考慮的事情是如何將端華留下來不是麼?”
“隻要留你一個月,你的百寶閣就會變天,隱王殿下就真的一點不著急麼?”池君墨被林鑫這樣刺了一句便刺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