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鑫和簫卿顏看到的東西是什麼?嘖這第四個密室並不是迷失而是暗道,而且這個暗道修建時間還真是很長呢。簫卿顏看著那個施工圖笑了:“沒有想到這暗道是一直在修,就是不知道是什麼開始的了?”
“大約有七十年了,在我爺爺的時候,我養家就開始圖謀天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讓簫卿顏和林鑫對視了一眼。簫卿顏看著那背後說話的人笑了:“請問閣下是?”
“郡主一向眼高於頂,自然不會瞧得上我這個小小的楊家家主,鄙人楊蛟。”楊蛟笑吟吟地看著簫卿顏,“郡主大名在下可是如雷貫耳呢。”
簫卿顏輕笑了幾聲然後細細端詳這個楊國公,原本這家夥給人一種文弱書生的錯覺,身材羸弱,白麵無須看著就是好欺負的模樣,現在的楊蛟卻....隻見他的頭發枯白像極了秋天的衰敗的稻草,臉色也像是塗了一層黃蠟,簫卿顏可以肯定這家夥要是去演木乃伊連妝都不用化了。簫卿顏笑著說:“都說楊國公身體不好,酒宴一向很少參與,如今看來這是真事,國公爺的身體真是不好。如今這初冬時節這麼天寒地凍的,國公爺就不怕受了寒麼?”
簫卿顏那狀似關心的話語引來了楊蛟的笑聲:“沒有想到郡主還記得我這一號人物,那麼老朽就恬著臉問郡主一句話?”
“國公爺是陛下的親舅舅,本郡自然是聽說過您的大名咯,就是不知道國公爺究竟像要詢問本郡什麼呢?”簫卿顏拉著林鑫不著痕跡地退後了三步。
楊蛟問:“聽說郡主的父親安國公對郡主很是關心。”
“那是自然!”簫卿顏點了點頭,“誰叫我是他的獨女呢?不過楊國公問這個做什麼呢?”
“如果郡主出事了,這北梁是不是玩了呢?”楊蛟冷笑一聲說,“是不是安國公一定會勸女帝陛下舉兵攻打北梁呢?”
“那是自然,這件事情不是所有人知道的常識麼?”簫卿顏點了點頭說,“你這話問的著實是可笑不是麼?”
“那麼郡主肯定很能理解一個父親識趣子女的心情。”楊蛟朝簫卿顏他們走進了幾步,“老夫想問問老夫的兒子在哪兒呢?”楊蛟說完就是一揮手,邊檢那諾大的密室智商多出了許多的弓箭手,看著那箭頭泛著幽藍色的光就知道這沒少下本錢,生怕她簫卿顏不死呢。
簫卿顏捂著唇笑了:“你是問你那個不長眼睛的兒子麼,得罪了本郡,他的下場自然是隻有一個咯。不過理解一個父親的 心情歸理解,可是本郡卻沒有體諒的意思,這中絕戶手我做得多了,多您這個兒子不多,少您這個兒子也不少不是麼?”
簫卿顏的話落在楊蛟的耳中無異於是火上澆油了,簫卿顏卻不介意再加上一把火:“而且你看呐,你連你大兒子都拖過來了,就不怕本郡一個不高興對楊家不利麼?楊國公,本郡勸你一句,趁早收手本郡就當沒有這回事情,要是不收手本郡說不得就讓你斷子絕孫了呢。”
簫卿顏的話說的猖狂,這間密室的弓箭手有五百人,隻要箭矢一發射絕對能將這兩個射成篩子。楊蛟冷笑了幾聲,也不多和簫卿顏廢話了,直接一揮手,就見那箭矢如同蝗蟲過境密密麻麻地朝著簫卿顏和林鑫撲過來了,楊蛟的眼中充斥著瘋狂可是下一秒這瘋狂轉為了恐懼。隻見簫卿顏身上的衣服有許多破損,就連胳臂上也有幾根箭矢插著,不過林鑫身上卻是完好無損的,可見簫卿顏對林鑫的保護還是周到的。楊蛟看著這兩人笑了:“沒有想到郡主還是一個性情中人竟然對自己的南充這麼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