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卿顏思索了一下:“隻要是人就有無限的可能,紈絝也是人,敲打敲打筋骨變出息了說不得也能鍛出一口好鐵來。”簫卿顏這話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你還是想法子如何從那些富得流油的家夥們手中撈銀子吧。”
“行了,這事你不要操心。”林鑫笑著保證。
兩人商談了一下讓那些家夥們乖乖掏銀子的事項之後,簫卿顏就陷入了沉思,這乾字衛的事情究竟該不該讓池君墨這個家夥知道呢?
簫卿顏這邊正想著事情,池君墨這邊還真是沒閑著。池君墨看著一臉尷尬的撫琴皺著眉頭:“也就是說懷遠一帶的糧商已經全都叛變了?”
“他們現在全部放棄了糧商的身份開始挖礦了,這樣一來我們就是將他們的抵押財產全部扣光都沒有用,他們現在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們還真拿他們沒辦法。”撫琴苦笑著說,“弄書一直都沒有音訊,懷遠一帶的情報網就癱了,好不容易整理過來就發現這樣的事情。請王爺責罰。”
池君墨擺了擺手:“真查出來了是陛下動的手?”
“沒錯,現在懷遠一帶的田契由蕭家的虢國夫人管著,而那虢國夫人已經明確向陛下投誠了。”撫琴開口,“據說是求陛下保證她孩子的前程,虢國夫人還以此得到了懷遠一帶礦脈的開采權。”
池君墨聽到這事眯起了眼睛:“蕭家這個地方還是怪了,怎麼就盡出這些精明的女人?”
池君墨不得不佩服尺素的手腕,這樣一出招可以說將他的七寸拿捏住了。軍隊最重要的第一就是糧食第二才是裝備。
“主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撫琴著急地說,“如果不將田契奪回來我們就……”
“著什麼急?”池君墨冷冷地看了一眼撫琴,“還沒到攤牌的時候大哥就不會輕舉妄動。再者懷遠一帶雖說是糧倉但是東晉不是還賣糧食麼?他們的價格隻會比那些家夥的要低不會高啊。”
池君墨並不打算走東晉這一門路,一來東晉的態度擺在那兒,實在是太不穩定了。二來池君墨深知東晉之人的精明,自己巴巴地跑上去那就是送上去挨宰的肥羊。可是與東晉做買賣的好處也擺在這兒了,一糧食價格便宜,二數量多。東晉與北梁交易的過程之中,賣的最多的就是糧食。
“看來王爺又要去討好郡主了。”撫琴歎息一聲。
“這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找到弄書!”池君墨揉了揉腦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念棋已經死了,如畫也遁入空門了。四婢之中就隻剩下你和弄書了,要是弄書也出意外了……”池君墨不想再說話了隻是歎了一聲,這四個女孩是他得力的下屬,亦臣亦友,他真的損失不起了。
撫琴稱了一聲是後就離開了,池君墨苦笑著看了一眼擺在他桌上的虎符。這個東西伴隨了他許久,可是一切痛苦的來源也是它。池君墨將那虎符拿起:“老夥計,有你還真不知道是福是禍啊。”要是他沒有兵權,或許就不會被宋玉煙惦記上了,一切說不定就不一樣了。
池君墨這樣想著站起身來,可是久坐之人猛然起身必定是會頭暈目眩的。池君墨就做了一個很好的示範,腦袋昏昏沉沉間他就一失手將那虎符摔在了地上,池君墨忍住了眩暈往地上一瞧便見那虎符變成了兩瓣。池君墨心頭一驚將那虎符捧了起來,原來那虎符之中竟然是空心,裏麵裝著半個龍形玉佩,這玩意他似乎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