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兩手謀劃(2 / 2)

瘋子,說的就是赫連姒。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十分聰明的瘋子,隨後的十年,本來因為內戰疲軟的東晉竟然大刀闊斧地改革成為三國之首不說,竟然還將自身的版圖給擴大了。

對比一下池君煜和池君墨,一個是想方設法多增加一點國庫收入,一個是死守著便將卻沒有擴大版圖,跟赫連姒比那時候的功績起來那還真是相差地太遠了,更別說是現在了。

池君墨吐了一口胸中的鬱氣:“郡主心知肚明的事情為何還要讓小王為難呢,郡主今日可否給一句準話呢?”池君墨看著簫卿顏眼中竟然有著隱隱的期盼。

簫卿顏聽到這話笑出聲來,準話,自然是可以給的,畢竟而死年的時間說長很長可是對於一個國家來說不過是轉瞬即逝的事情,她為什麼不能給一句準話呢?

簫卿顏笑著,但是話卻是一字一頓地吐得清楚:“本郡今日承諾,隻要本郡腳踩北梁土地之日,東晉永不侵犯北梁。”

簫卿顏這話讓池君墨微微放心了,隨後簫卿顏這話讓池君墨的心髒差點蹦出了嗓子眼:“所以,王爺要北郡承諾這事,就是為了謀反對吧。”簫卿顏的話像是一個炸雷直接炸在了池君墨的耳朵旁,讓他徹底呆滯了。就在這時一個秋雷也在天上炸了開來。

就在池君墨被簫卿顏揭穿心事的時候,池君煜刺客是暴跳如雷,他死死地盯著天蛛老人:“你說什麼,先皇遺旨,上麵的皇位繼承人不是池君塵而是池君墨?開什麼玩笑?”

池君煜根本不相信天蛛老人的話,先皇是一個怎麼樣薄情的人他豈會不知道。從小到大,他們這群兄弟有父親和沒父親是一樣的,他們的父親一直在前朝,偶爾會來看他們也不過是簡單地說幾句話罷了,就是這樣的事情也是一年來能用五個指頭數清楚的。這樣的情形直到池君塵的出生。

池君塵多好啊,在書房上課的時候,這位小祖宗那是十個太監輪流候著,父皇還三不五時地從窗戶之中偷偷看,他記得有一次池君塵不小心跌倒了,旁邊就是炭火爐子,那炭火爐子砸了池君兮一身,而池君塵隻不過被零星火苗沾上了根本沒事。可是他們的父皇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把他那寶貝兒子抱起來,順帶帶走了整個太醫院,而池君兮的後背上卻留下了一個碗大的疤。

這樣的疼寵,他可不相信父皇會不留下最大的遺產給池君塵,他對楊家女兒肚子裏爬出來的兒子有多厭惡池君煜心中和明鏡一樣。

他從小帶大都記得考校功課的時候,先皇那漫不經心的問話和那淡漠的雙眼。先皇巴不得沒有他和池君墨這兩個兒子。就是這樣的先皇會在遺旨之上寫上池君墨的名字?聽著就是一個可笑的笑話。

天蛛老人聽到池君煜這話笑了:“看來陛下是不相信老夫的話了,不過老夫也能理解畢竟先皇最疼寵的就是康賢郡王了,老夫不敢將自身的護身符拿出來,不過陛下可以看看這一封信。”天蛛老人說著就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

趙公公小心翼翼地用托盤接著,然後拿手套套著手將信件撕開將那已經發黃的信紙攤了開來。不能怪他小心謹慎,而是天蛛老人成名已久誰知道這人肚子之中盛著的是什麼壞水呢?

池君兮看著托盤上的信紙的內容瞪大了眼睛,這信紙上的內容竟然是寫給東晉的,大致意思是求東晉庇護池君塵,待先皇病故之時為池君塵除宗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