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一舞,彼岸花開,隨著紅紗層層疊疊地蕩開來,那美人的容顏也展現在眾人的眼簾,眉眼處勾勒出一朵彼岸花的模樣,隨即妖嬈一笑,那柔軟的腰肢瘋狂的舞動,月下狐妖不過如此。
所謂美人,並非是一張臉,一副迷人的身段,而是萬千風情自可演繹,千嬌百媚醉人心魂。就是要這樣的美人才可以將不同的風情表現出來,千種模樣千種風情卻讓人看不透她。
蕭卿顏就是這樣一個美人,幽魅無邊的金蛇上使是她,張揚嫵媚的端華郡主是她,而現在這個妖豔惑眾的美人也是她。一舞霓裳,彩蝶翩遷,讓糧商們都如墜夢中,混混噩噩,癲狂潦倒。
待到舞畢,蕭卿顏便在林鑫身邊坐了下來,他們現在不過是一對從京都而來的商人夫妻,為了在懷遠買一塊好地,特意向懷遠的地頭蛇擺了一桌宴席。林鑫舉杯朝那些看癡了的商人致意:“諸位兄長,小弟乃是京城人士,今日前來是與諸位兄長交好所以特地擺下這一桌酒宴與諸位宴飲一番。這位是賤內。”
隨著林鑫的介紹,簫卿顏微笑著朝那些目光流露垂涎的中年男子點頭致意。其中一個肥頭大耳像極了彌勒模樣的男子搖頭晃腦地說:“小弟你這就不厚道了,你看我們這些難兄難弟從來不把自家媳婦帶出來,你知道為什麼?”
林鑫笑著向那人拱手說:“這個愚弟就不知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那是因為醜媳婦見不得世麵,隻好藏在家裏了,哪像你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媳婦,我們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了,在京城也跑了無數次,什麼美人不曾見過可是你這媳婦可是我們見過的第一美人。絕對比那皇宮裏的娘娘還要漂亮幾分哩。這樣的對比讓愚兄們心中真是不痛快啊。”那彌勒佛晃著腦袋說道,“要是人搜手一個....”
簫卿顏的容貌確實是這天下少有的美人,男人露出這般模樣也絲毫不奇怪,可是這些人還沒有喝醉就口出胡話著實讓人心中不大痛快。簫卿顏請哼了一聲,林鑫心中咯噔一下,小聲說:“稍微忍忍吧,你的蠱蟲還沒有生效呢。”
簫卿顏點了點頭在林鑫的耳邊輕輕地問:“你確定這些人就是全部了麼?”
林鑫點了點頭:“沒錯,百寶閣的情報怎麼會有假的,隻要控製了這些人,等到那田地到手了,我可不管你是用來做花肥還是做人皮燈籠,你想要怎麼玩怎麼玩。
簫卿顏聽到這話微微一笑:“他們太肥了,還是不要做人皮燈籠,人皮不好剝,做了花肥,我還真覺得委屈了那些花兒了。不若做了莊稼的肥料也不錯。”簫卿顏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好色的目光,好似她整個人都沒穿衣服一樣。她恨不得將這些男人全部扒了筋。
眾人見林鑫還與那簫卿顏咬耳朵笑得那是更加歡快了:“怎麼,林賢弟還與妻子這般甜蜜不成,可惜這樣的日頭不長了。”這話說的讓人摸不著頭腦,卻也讓人無端地氣憤。
簫卿顏聽到這話怒極反笑:“妾身與夫君才新婚不到兩個月,這好日子還在後頭,怎麼就甜蜜日子不長了。”
簫卿顏特意將聲音變得軟軟的,將這些男人的心徹底地撩撥起來了,其中一個已經按捺不住了,十分張狂地笑道:“那是因為小娘子要與我們歡好了,哪裏還顧得上你這夫君呢。”
那男人一說這話眾人連忙笑了起來,那彌勒佛顯然是眾人的首領隻聽他說:“小娘子是京城人氏對我們這裏的規矩肯定是不懂得,要在我們懷遠這一帶做生意就要守我們的規矩,這新來的人就要獻上厚禮,我們一致決定這一份厚禮就是小娘子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