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墨轉動一下眸子看著簫卿顏將信將疑,簫卿顏蹲下身子,直接暴力地卸了池君墨的下巴,一枚藥丸就進了他的嘴巴之中。池君墨還未來得及呼痛,便聽到哢擦一聲。原來那下巴又被簫卿顏安了回去。
池君墨瞪著簫卿顏,簫卿顏卻不在乎:“怎麼王爺還覺得自己委屈了不成,本郡這態度已經算好了,畢竟王爺不過是一個梁上君子。”
池君墨張了張嘴:“本王可不是什麼梁上君子。”
“不是梁上君子?”簫卿顏發出了一聲嗤笑,“王爺是不是在說笑了,不是梁上君子您趴在房梁上做什麼?這是第幾次了?”
池君墨並沒有絲毫的心虛:“本王今日是來找你的,看樣子郡主是忘了你已經將本王拒之門外許多次了。正門,本王可是進不來的。”
簫卿顏聽到池君墨這般理直氣壯地回答笑了,這世間厚顏無恥的人太多了,但是她簫卿顏還真的找不出一個比池君墨臉皮還厚的人了。簫卿顏笑了:“那麼王爺就好生說一下您的來意,畢竟您三番五次來找本郡,都是要本郡承認本郡是簫卿顏,這樣荒誕的事情誰都避您不及吧。”
池君墨看著簫卿顏咬牙說:“今日.你為何與德王泛舟遊湖?”
簫卿顏揚起了眉毛,這話怎麼聽怎麼都像是在捉奸,而且一副她簫卿顏給他池君墨戴綠帽子的樣子。簫卿顏撲哧一笑諷刺地說:“本郡與誰遊湖與戰王爺有關係麼?這好像是本郡自己的事情吧?”
池君墨啞口無言,但他還是強硬地說:“沒錯這是郡主的自由,可是您選誰都不能選德王,郡主莫要忘了您的身份,還有您那令人不齒的名聲。”這句話說完池君墨就後悔了。
簫卿顏聽到這句話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她在北梁的名聲本來就是她自己糟踐的,自然是越差越好。倒是池君墨這般模樣著實讓人找到了幾分樂趣,簫卿顏又一次地蹲下身子手指撫摸過池君墨的五官:“既然戰王爺這麼愛惜德王的名聲,不若戰王爺自己來如何,以前本郡沒怎麼看過你,不過現在看戰王爺也算是一枚美男子呢。”
這般輕佻的話讓池君墨漲紅了臉,剛想要反駁卻被簫卿顏點了麻穴,全身又麻又癢根本動彈不得。池君墨急了:“你!”
“阿姊你這是做什麼?”簫卿羽披散著頭發一臉怒容地看著簫卿顏。
簫卿顏愣了,再一看池君墨剛想要解釋,就看到簫卿羽跟炸彈一樣衝過來,直接一腳踩在了池君墨的臉上:“為什麼這個家夥會在這裏,郝叔,郝叔你給我把他扔出去。”
簫卿顏見狀不由開懷大笑,她笑了一會才對已經被踩得鼻青臉腫的池君墨說:“今日之事就算了,下次你再暗探玉明苑了。就不要怪本郡不給梁帝麵子。”簫卿顏一抬手,一股內力直接將池君墨打了出去,池君墨被摔得全身疼痛,還未反應過來就看到了郝叔的麵容。
郝叔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池君墨朝他一拱手:“戰王爺,天色不早了,老奴送你出去。”說完池君墨就被郝叔帶來的人以捆豬羅的方式捆了起來,直接弄了一輛簡陋馬車扔了進去了。
池君墨真是又羞又氣,不過即使是氣憤難當他仍感覺到鼻翼之間還殘留著簫卿顏身上那清苦的藥香味,他雖暫時信了簫卿顏的話可是心中的懷疑還是消散不去,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