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隻得苦笑:“郡主放心,此次之後哀家會讓三王爺絕不糾纏。”
“希望太後重諾。”簫卿顏輕輕一笑,但是眼神已經告訴太後,她可不相信這所謂的承諾。
太後早早地就給簫卿顏和池君墨安排了地方,這一地方真是選的巧妙,正好是簫卿顏與楚蓉遊湖的地方。
池君墨見簫卿顏有一些緊張,隻好用不自然的位下掩飾他的尷尬。簫卿顏進了船,一見桌上的糕點便輕輕地皺了眉頭。原來這茶桌上的點心一半是她在那一次茶樓點的點心,一半是原身喜歡的點心。再看那茶,簫卿顏鼻子一嗅就知道就是太後剛才拿出來的茶葉。看樣子還是想要試探自己。
簫卿顏看了一下池君墨的臉笑了:“不得不說北梁大夫還是厲害,這其他的大臣臉上還有疙瘩呢,三王爺的臉上連印子都沒有了。”
池君墨張了張嘴,雖說是被淩霄給治好了可是聽到簫卿顏這句話池君墨反而希望自己的臉上還有那些印子。
簫卿顏撥弄了一下手上的玉鐲子問池君墨:“太後希望本郡與王爺說清楚,讓王爺斷了念頭,不知道王爺什麼意見呢?”
池君墨張嘴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你真的不是簫卿顏。”
簫卿顏笑了指了指自己的麵皮:“王爺,是什麼讓你以為我就是已經死去的城陽郡君,我可是看過了她的畫像,她與我可沒有半分相似的地方,你若是不信,亦或者以為本郡帶了麵具,本郡亦可證明給你看。”
池君墨看著簫卿顏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向她的臉龐,簫卿顏也不避開。池君墨深知麵具最大的弊端就是耳後根處有一層凸起,可是當他摸到簫卿顏耳後根的時候他注定是要失望的。這是一張真臉,而且簫卿顏的身體與原來的並不相像,原來是嬌小的,現在是修長的,兩者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簫卿顏笑著問:“如何,三王爺現在可以相信了麼?”
池君墨垂下眸子,明明這個女人給他感覺是那樣的熟悉,甚至直覺告訴他這就是他一直找的人。可是為什麼卻處處不一樣。簫卿顏看著池君墨那沮喪的樣子,擺弄了一下自己的玉鐲子:“王爺,能告訴我你的回答麼?”
簫卿顏轉動玉鐲的動作沒有逃過池君墨的眼睛。池君墨眼睛微眯:“我還是不相信,如果真是這樣,你為什麼你習慣和她相似。她也是喜歡果酒不喜歡烈酒,喝茶思考的時候也喜歡轉動茶盞,思考的時候也喜歡轉動玉鐲子。”
簫卿顏聽到池君墨這樣的話冷笑一聲:“沒有想到王爺如此強詞奪理,如果你真的要找這樣的人,本郡可以給你找一堆出來。莫要再說荒唐話了。”
簫卿顏說完這話,便讓劃船的太監返程,卻沒有想到池君墨直接說:“劃到湖中心去。”
簫卿顏皺著眉頭:“怎麼,三王爺想對本郡不利麼?”
池君墨也皺著眉頭衝著簫卿顏說:“今日.你不把話說清楚,就不要想離開。”
簫卿顏冷笑一聲:“沒有想到王爺還真敢這樣做,王爺你想想本郡的身份,你若是想晉梁兩國再次開戰,本郡無話可說。”
簫卿顏可不是說大話,自家的身份牛逼哄哄的,自己受欺負了,親爹一定會找回場子。更不要說自己那表姐還是女帝。東晉可不怕打仗,而且現在東晉的軍隊實力絕對碾壓北梁的軍隊,所謂強權才有話語權,她一個拿槍的人害怕拿劍的人不成,看誰玩得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