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卿雪如願以償地進了皇宮,臨行前特意去了城陽郡君府。此時簫卿羽的肚子已經有西瓜那麼大了,明明是五個月的身孕卻因為懷著雙胎像極了七個月的肚子。簫卿雪看著簫卿羽的肚子眼中閃過了一道妒忌但還是規規矩矩行禮了:“拜見郡王妃。”
簫卿羽看了簫卿雪一會兒,麵若蓮花,楚楚動人,一雙含情目輕輕一轉足以勾了男人的魂。簫卿羽不得不承認這簫卿雪是她們三姐妹之中長相最好的,甚至也可以說是最聰明的。她本就愚笨,能有今天舒服的日子全靠簫卿顏拉了一把,而簫卿顏呢?雖說足智多謀,可是鋒芒畢露,最終還是遭了人算計。隻有簫卿雪坐收漁翁之利,啃著她和簫卿顏的血肉上位還沒有進宮就有了封號和品級了。
簫卿羽給紅藥使了一個眼色後才開口:“妹妹起來吧,指不定哪一天就是本妃朝你行禮,這個禮本妃也是受不起的。”
簫卿雪被紅藥扶起後輕輕一笑:“阿姊當真是客氣了,你我姐妹有什麼受不受得起的?”雖然簫卿雪是這樣謙遜,但是嘴角的笑意已經說明了她的得意了。
簫卿羽冷笑一聲站了起來慢慢走進簫卿雪,最後在一米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姐妹?本妃可不敢與你稱姐道妹的,若不是你本妃還真不是這康賢郡王妃呢,而你說不定就是康賢郡王側妃,真是顛倒了一個個兒不是麼?”
簫卿雪看了簫卿羽一眼:“阿姊是在抱怨嫁給了康賢郡王麼,沒有想到阿姊對陛下有非分之想,如果郡王知道了阿姊就沒有想過後果麼?”
簫卿羽揚起了下巴:“不,本妃可沒有對陛下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本妃隻是在想有個人吃著我和阿姊的血上了位不知道內心有沒有愧疚與感激罷了。”
簫卿雪見簫卿羽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哪裏不懂今日簫卿羽是打算徹底撕破臉皮了。簫卿雪發出一聲嗤笑:“要怪也隻能怪你們太蠢了,不過阿姊你放心,你們的仇我會報的,但是我與你們之間的仇可也不會這麼算了。”
簫卿羽沉下臉了,這簫卿雪一直都是背後動刀子的家夥何曾有過受傷的時候。也就是她一個人以為這嫡出孩子都瞧不上她,一直在自怨自艾。簫卿羽板著臉說:“妹妹真是可笑,本妃何曾害過你?”
簫卿雪看著簫卿羽一臉坦然的樣子心頭的火燃燒的更加旺了:“阿姊當真是記性不好,忘了我為你背鍋的事情,還是忘了我因為庶出被你帶過來帶過去受盡世家名媛嘲笑的事情了。這麼多年來的屈辱,阿姊,我是一刻不曾忘記。”
簫卿羽聽到簫卿雪的理由隻覺得好笑,帶她到處結交有人竟然也是錯誤,這家夥還真是狼心狗肺了。簫卿羽也不想多說什麼,她已經清楚無論如何做簫卿雪是絕對不會領情隻會恨上她們。
簫卿羽背過身去:“既然妹妹你都這樣說了,那麼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祝妹妹前程似錦早登後位吧,紅藥送客。”簫卿雪也不含糊直接甩袖走人了。
時間過得很快,深秋之後就是寒冬,寒冬之後就是初春,簫卿羽的肚子沉甸甸的總讓人有一種下一刻這肚子就會破掉的可能。簫卿羽摸著已經九個月的肚子在花園之中繞著圈,隨即臉色一白死死地抓著紅藥:“紅藥,我要....”
紅藥看著那滴下來的羊水還有什麼不明白,立馬讓早已待命的產婆太醫準備好東西,而與此同時簫卿顏終於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