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姐姐也沒有用,這些人必須死,郡君府不容他人窺肆。”簫卿顏看了一眼簫卿羽,“羽兒,你要學會長大,你要記住到了我們姐妹如今的位置手頭上就沒有不見血的。”
簫卿羽嚇得諾諾連聲,就看著幾個孔武有力的漢子上前直接堵住了那四個人求饒的嘴巴,跟拖死豬一樣將那四個人拖了下去。張曼萍看著這一幕落下連忙問:“郡君,這四個人?”
“從康賢郡王府帶過來的人,不用想就知道是太後那邊的釘子。”簫卿顏的眼神陰騭無比,“安釘子安到我頭上來了,太後還真是有手段了。”
張曼萍也是知道太後是什麼心思,聽到簫卿顏這樣說心一下子提起來了:“郡君,如果太後遲遲沒有接到這些人傳來的消息會不會?”張曼萍還是沒有把意思說透,但是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打草驚蛇,也不知道是能把蛇打死還是被蛇咬一口啊。
簫卿顏摸索著手上的玉環終於笑了:“你說的不錯,這打蛇終究是要打七寸的。”簫卿顏說完站起身來拿起了簫卿羽手中的百佛珠。簫卿羽有一些莫名其妙便聽簫卿顏對紅藥說:“紅藥按照這百佛珠的樣式去讓人打造一串紫檀香木百佛珠送到萬安寺開光。”
“姐姐,這是做什麼?”簫卿羽有一些不解?
“做什麼?”簫卿顏冷嗤一聲,“打蛇打七寸,她的七寸可不要太明顯。”簫卿顏本來就對太後積怨已深,現在竟然犯在他頭上了,那就不要怪她先收一些小利息了。
暗黃色的帷幔在晚風之中輕輕地蕩著,太後心疼地為池君墨擦著汗,池君墨蒼白的臉上泛著病態的嫣紅。太後忍不住掉下淚來,在自己這個兒子怎麼在今年這麼多劫難,難道真的是撞了邪祟不成?
“太後,城陽郡君求見?”青顏走了過來在太後耳邊耳語了一番。
“她來做什麼?”太後有一些疑惑,“為了聘禮的事情?”
青顏搖了搖頭:“她沒說,不過看樣子好像是來送禮的。”
太後更加疑惑了,不過還是吩咐了宮人好生照料池君墨,便去應付簫卿顏了。今日的簫卿顏身著一身淡紫色的宮裝,臉上隻是淡淡地擦了一層粉,但是看上去真是青春。太後看到簫卿顏忍不住一愣,好似看到了年輕時候的百裏嬛。
太後看了看自己的手,雖然因為秘方調養嬌嫩了不少但還是敵不過歲月的摧殘,太後看著簫卿顏心中升起了一絲嫉妒。雖然是這樣想可太後還是擺出了一副和善的笑容對簫卿顏說:“城陽今日來所為何事?哀家先要說一句若是為了聘禮的事情恐怕要緩一緩了。”
簫卿顏笑著搖搖頭:“太後說笑了,城陽並非是不知輕重的人,如今太後需要照顧郡王哪裏有時間去查我的事情,今日來是給太後的送禮的。”
“哦?”太後有一些奇怪地看著簫卿顏,對於這個女人她一向是看不透的。簫卿顏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奇怪,得了這麼多的好處既不大肆宣揚也不急於正名,每天除了照顧她那個妹妹就是繡花,如今倒給她送禮了?
簫卿顏笑著打開匣子:“這是百佛珠,最是除妖辟邪,特意請了萬安寺的天音長老開光,希望太後收下。”
太後狐疑地看了一眼簫卿顏皮笑肉不笑地說:“城陽有心了。”身旁的女史連忙將匣子端了過來,太後拿起佛珠一看,隻見佛像精致,紫檀香木也選的上乘課件是用了不少心思。太後綻開了一絲笑容就聽到簫卿顏意有所指:“過獎,隻不過是想著太後的需要罷了,畢竟這邪魔妖祟從來不長眼睛不是麼?”太後拿著佛珠的手微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