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什麼事情,還有那重傷臥床的池君塵呢。簫卿羽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可不敢對我怎麼樣,我現在的肚子可是他池君塵唯一的希望。
簫卿顏實在是無法了,簫卿羽這眼睛還是隻盯著目前的情況,隻能寄希望於她的貼身丫鬟杏兒了。簫卿顏沒好氣地推開了簫卿羽:你的臥室在二樓,別賴在我這兒。
池君塵再一次醒來,隻覺得這天都要塌下來了,池君塵想到那尖銳的簪子貫穿他的寶貝,冷汗頓時將身上的布料全都汗濕了,池君塵連忙將貼身的隨從喊起來:爺沒事吧,你告訴爺?
隨從有一些尷尬,池君塵也知道自己是強人所難了,這疼痛是朝哪裏冒出來的,自己還不清楚麼?池君塵閉上眼睛:老子現在是不是太監了?
主子還不至於,你還是能人道的,就是沒子嗣了。隨從很尷尬地說。
沒有子嗣?池君塵瞪著隨從,沙啞著聲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從連忙將太醫的話原封不動地說了,有一些尷尬地看著池君塵,池君塵隻覺得這真是荒謬可笑,這和太監有什麼分別,除了太監不能享受那人間的極樂之事。
簫卿雪。池君塵的眼珠子冒出了一團火,看樣子是恨不得將簫卿雪直接給燒死,老子讓你知道什麼是地獄!
這池君塵再一次成了人們口中茶餘飯後的談資了,以前對他的語氣是充滿了鄙夷,畢竟池君塵以前做的事情很多不是人事,可是現在卻更多的是幸災樂禍,覺得那池君塵就是該有此劫,甚至很多人都認為這簫卿雪是做了極為正確的事情。
這事情初傳入太後耳中的時候,太後原本陰鬱的心情頓時變成了晴空萬裏了,還有什麼比池君塵已經殘廢了更加讓人舒心的消息呢,太後簡直恨不得照著簫卿顏的奏折給簫卿雪一個貞節牌坊了。
太後笑著對青顏說:以前簫家姑娘哀家就欣賞那城陽郡君一個,畢竟女人很少有那樣的骨氣,而簫卿雪則是普通的世家女子,圓滑諂媚,哀家最討厭的就是此類女子,沒有想到這簫卿雪還是有烈性的。
青顏順著她的話說:太後,正是因為如此,您更不能給那蕭家三姑娘判刑了,聽聞現在聚集了一堆老百姓在刑部的衙門候著,專門狀告池君塵呢?聽說都把衙門給堵住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呢,原來這簫青峰也不是省油的燈,知道自己女兒就算是能被免除刑罰,可是好處卻可能沒有。簫青峰最是投機取巧了,而且不占便宜的事情不能白幹。簫青峰眼珠子一轉就決定學著簫卿顏那樣來一個為民請命,賺一個好名聲。
這池君塵以前做過的惡事不少,隻不過大多數人敢怒不敢言而已,如今已經打定主意的簫青峰將這些人全都聚集在一起,拍著胸脯打包票說他作為後盾支持狀告池君塵,有右相一品大員的保證,這讓一些膽大的,性格暴躁的人聚集在了一起。別的不說,就這些人的撒潑耍賴的本事就能讓官員們頭大如鬥。
雖說隻一部分人聚在了一起,可是狀紙卻有四十多份,可見這池君塵是沒有少做惡事。簫青峰捏著那一遝厚厚的狀紙放在了刑部尚書的桌案上,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子,好似那個池君塵並不是他的女婿,甚至因為此事,許多官員對這個屍位素餐的右相改觀了不少。
可是刑部尚書看到那一疊狀紙,隻覺得頭疼,心中暗自嘀咕,這蕭家是怎麼回事,這一年怎麼盡折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