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萍頓時懵了,她沒有想到來之前,這簫卿雪還特意見了簫青峰,看樣子這簫卿雪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一次張曼萍是完全落了下風,她有一些忐忑不安地看笑得純善的簫卿雪咬牙:“你想要怎麼樣?”
簫卿顏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夫人怎麼是一副我為難你的樣子,卿雪可不敢擔這麼大的罪名,而且不是我想要怎麼樣,而是夫人你未來的打算。”
這簫卿雪這樣一開口,再將最近這些事情聯係起來,哪裏還有不明白的地方,張曼萍怒極反笑:“簫卿雪你少裝了,說,卿羽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有參與陷害?”
“嗬嗬,夫人真是可笑,那可是林國公府,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庶女能在裏麵摻和什麼?”簫卿雪整理一下自己頭上的發飾說,“倒是不知道是不是夫人搗了一個鬼,怕那情郎膩了自己,把女兒都慌不擇路地送上去了。”
“啪!”張曼萍實在不能忍,一巴掌過去,那尖銳的護甲直接刺破了簫卿雪嬌嫩的臉蛋。簫卿雪摸了摸自己臉,那鮮紅的血跡讓她一慌,但隨即卻鎮定了下來,簫青峰還把她當作有用的棋子,絕對不會讓她把這張臉毀了。
“夫人,你可要想想,如果我把這件事情跟爹說,爹會是什麼反應?”簫卿雪沒有任何惱怒,隻是不鹹不淡地開口,看著張曼萍那胸口一起一伏,嘴巴一張一合好似缺氧的魚兒。
“是你!”張曼萍現在可以肯定,這其中一定有簫卿雪的算計,就是不知道簫卿雪哪裏來的那麼大本事,不僅撞破了她和池君塵的關係,並在之前還反手算計了簫卿羽一把。這簫卿雪當真是有本事哈?
“夫人,就算是我又如何?您別忘了,你現在可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夫人了,您現在隻不過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如果爹知道你背著他與別人偷情,還是您的未來女婿,您說爹會如何想?”簫卿雪輕輕地笑著,“這種風流韻事在池君塵這樣的紈絝王爺那兒,說不定還是沾沾自喜的資本,可是換做你們母女二人呢?”
“你是怎麼做到的?”張曼萍忍住了怒火,她覺得自己必須弄清楚前因後果,不然以後都會被簫卿雪牽著鼻子走,最關鍵的事情是自己的事情一旦被爆出來,簫卿羽以後還怎麼做人?如今無論如何都要堵住簫卿雪的嘴。
簫卿雪懶洋洋地說:“別管我是怎麼做的,你隻要知道我能做到就行了,夫人還是想想您這一尊泥菩薩該怎麼過河吧。”
張曼萍深吸了幾口氣壓住了自己又竄上來的怒火:“你想要什麼?”
簫卿雪聽到張曼萍這樣說話,頓時嘴角露出了幾分真心的笑容:“如今準郡王妃的婚期是訂在秋獵之後的十五,這期間準備肯定很倉促,夫人既要準備嫁妝又要操持家務一定很是辛苦,這林姨娘是府裏的老人了,夫人肯定是信任的對不對?”
這話一說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簫卿雪這是逼她張曼萍交出管家權,作為執掌中饋的相府夫人,哪裏不清楚這管家權交出去了就是再收回來,自己的權力也會損失很多,林姨娘肯定會借此機會弄不少自己人進去,到時候她的權力就分散了。
想來想去,張曼萍沒有想到什麼好的法子,她很清楚這答應下來,以後的要求會更加變本加厲,可是為了簫卿羽能夠順利出嫁,她張曼萍隻能忍著,哪怕恨不得將簫卿雪這一張柔柔弱弱的臉給劃花來也得忍著。
張曼萍的嘴角終於揚起了笑容:“確實是很累,那就希望林姨娘能夠多擔待一些了,畢竟我年歲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