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身子骨實在是太弱了,根本沒有辦法進行鍛煉,想要找回原來的身手根本不可能。隻能取捷徑了。如今的簫卿顏的手鐲裏都是毒藥,更別說頭上的簪子都是已經粹好毒的家夥,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小白鼠跑來給她練練手了。
簫卿顏正想著池君兮這家夥到底還隱藏著什麼王牌的時候,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這家夥竟然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從窗子跳了進來,簫卿顏隻想翻一個白眼,她這可是三樓,這家夥是怎麼進來的?
“唉唉,你先別對我扔東西,我這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的。”池君兮看著簫卿顏拿起一個雙麵鼓做勢要砸的時候,連忙雙手舉起做求饒狀說。
簫卿顏哼了一聲,放下手中的雙麵鼓,拿起自己沒有繡好的繡品紮了一針:“說吧,什麼事?”
“關於宋玉煙的,你知道她的臉為什麼好的那麼快??”池君兮笑眯眯地說。
簫卿顏懶得搭理他,看著那一臉賤兮兮的模樣。簫卿顏直接附送白眼一雙告訴這家夥她對這些根本不感興趣,可是越是這樣池君兮就越來勁了,直接說出了秘密。
“那家夥用的法子是吃嬰兒。”
簫卿顏愣了一下,繡花針一下子沒收住,直接就紮進了手指頭上,“嘶”。簫卿顏倒吸一口涼氣,隨後就感覺到了一個溫熱的觸感。池君兮正將她受傷的手指頭放在口腔中吮.吸著。簫卿顏瞪了池君兮一眼,池君兮笑嘻嘻地將簫卿顏受傷的手指吐出來,然後用手絹細細地擦幹淨說:“下次小心點,別一驚一乍的。”
簫卿顏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這家夥,她至於如此麼?不過吃嬰兒,她隻聽說過易牙的故事,根本就沒有聽過吃嬰兒還能治傷的。如果真是這樣?簫卿顏隻覺得一陣反胃。
池君兮看到簫卿顏難受的樣子,就想到那池君墨逼迫簫卿顏生子為了給宋玉煙做藥引子,以為簫卿顏想到不好的往事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沒事,畢竟兩人都是畜生不是嗎?”池君兮話一出口,簫卿顏就明白這個家夥誤會了什麼,隻好順著話說,“說說你的調查吧。”
“好嘞。”池君兮連忙講了他的發現。池君兮並非是一個閑散王爺,在刑部還是有一份職務的,那就是提刑官。想到一派吊兒郎當的池君兮去做一個法醫,簫卿顏想想都替那些無辜的受害者感到委屈。
原來近一個月來,經常有懷孕五六個月的婦人失蹤,無論是貧苦農家還是家裏是當小官的婦人最後她們的屍首都是在一個荒山中找到,無一例外的事情是她們的胎兒被活生生取走了。
簫卿顏沉默了她沒有想到還有這麼殘忍的事情,嬰兒……簫卿顏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池君兮安慰地拍了拍簫卿顏的手繼續說道:“一開始我以為是有人想要錢想要瘋了,畢竟經常有窮苦人家的婦人為了生計,將幾個月孩子弄出來,賣給上流的婦人做養顏品來補貼家用...”
聽著池君兮的意思,原本以為是有人做黑買賣導致了人命了,可是當死亡的婦人出現了富貴人家的女子時候,池君兮終於發現不對勁了,富貴人家的女子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那麼隻能是有人大量需要這類血腥的藥引子。
簫卿顏看著池君兮,打斷了他的娓娓道來問:“你怎麼就能肯定是宋玉煙?”既然上流婦人很多用這麼殘忍的方式保持容顏,為什麼就鎖定了宋玉煙?
“因為一個方子。”池君兮看著簫卿顏道,“一個關於活嬰的藥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