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蕭卿顏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看著一群賤.人在自己的麵爭奇鬥豔,花招百出。蕭卿顏至今覺得這是來自Z國娛樂圈的詛咒,蕭卿顏嘴角抽抽聽著宋玉煙嗲嗲的聲音念著池君墨寫給她的情詩,隻覺得胃裏一陣惡心。
“姐姐覺得如何?”宋玉煙嬌嬌柔柔的聲音又在蕭卿顏的耳邊響起,蕭卿顏覺得自己真的是撞了太歲了。
“聽真話還是聽假話?”蕭卿顏放下手中的茶碗,用一枚杏子壓住自己的惡心問。
“姐姐這是何意?”宋玉煙睜著一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睛看著蕭卿顏。
蕭卿顏隻覺得喉嚨裏頭又開始冒酸水了,忍住那嘴裏的惡心,冷笑一聲:“真話就是狗屁不通,假話就是千古第一奇文。”
這一句話一拋出來,直接惹來了哄堂大笑,宋玉煙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真是下不了台,可是還是要強撐著:“姐姐為何如此說?”
“最近本的平仄都沒有弄清楚還好意思念出來,我想在座的文人墨客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一首詩了。”蕭卿顏開口繼續說。
“可是也有不講究平仄的奇句。”宋玉煙索性強詞奪理了。
“確實是有,但是人家的意境高遠,足以彌補了平仄上的不能押韻的不足,可是你這是什麼?”蕭卿顏哼了一聲,靠近宋玉煙故意放大了聲音說,“小家子氣的兒女情長。”
“噗哈哈哈哈。”池君兮第一個笑出聲來,結果卻換來了池君墨的一記眼刀子。
“這首詩可是王爺寫的。”宋玉煙大叫一聲,“姐姐,你這是對上不敬。”
蕭卿顏笑了,這宋玉煙長本事了,不僅毀容了還能恢複原來的容貌,扣帽子的本事還加強了不少了,蕭卿顏順勢看了一眼池君兮:“四王爺,沒有想到你還會寫這麼酸不溜秋的詩句。”
池君兮頓時苦了臉:“嫂子,你別開我玩笑,這首詩真不是我寫的,我寫給天香閣的翠煙姑娘的詩都比這好。”
拿宋玉煙和勾欄的紅牌姑娘相比,池君兮你真是夠有種的,蕭卿顏給了池君兮一個讚許的眼神,繼續笑著問宋玉煙:“煙兒姑娘,汙蔑王爺算什麼罪過?”
“墨哥哥。”宋玉煙急眼了,眼淚汪汪地看著池君墨。
池君墨看了一眼蕭卿顏語出警告:“夫人,這首詩是我寫的,不關煙兒的事情。”
“一介莽夫寫的,難怪狗屁不通。”蕭卿顏更毫不客氣了,這一句話一出口,原本還議論紛紛的場景頓時安靜了下來。
綠翹笑著的臉這下子是徹底僵了,池君兮撓了撓頭有一些可憐巴巴的看著對峙的二人,這局麵真的是很尷尬,林悠兒也忍不住扶額,作為主人家這是不上也得上,連忙和稀泥:“夫人,這郡公是武將出生,是此方麵肯定是有所欠缺的,這樣當麵說實在是不好。”
“既然知道,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而且煙兒姑娘你是以什麼身份進入這玉蘭花會呢?”蕭卿顏瞥了一眼池君墨,轉頭就開始懟宋玉煙了,“眾所周知這玉蘭花會是世家女子聚集在一起遊園賞花鬥才的盛宴,隻有世家閨閣女子才能參加,已婚婦人雖然可以進入但是卻不能參加這鬥才環節。不知道煙兒姑娘是屬於哪一種呢?”
“我...”宋玉煙麵如白紙,身子開始晃悠,似乎是接受不了這個打擊,隨時都要倒下去。
“蕭卿顏!”池君墨大喊一聲,聲音還夾雜著內力,震得人頭疼欲裂,耳鼓都有一種撕裂的疼痛感。
這一聲是朝著蕭卿顏發過來的,蕭卿顏摸了一下耳朵,隻看到了那新鮮的血液,深色議案。蕭卿顏心中暗罵了一句,這才來到這裏幾天,又是受傷又是割腕的,自己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