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而且那位老嬤嬤還是王爺的褓母。”紅藥說道。
“是麼,那對我這樣監視也就不奇怪了。”蕭卿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我甚至還要感謝王爺讓我活了這麼久,畢竟我可是沒少得罪過宋玉煙。”
“王妃,我想從這位褓母的死亡開始查起,雖然之後王府的人換了一批,加強了對宋玉煙的保護,但是那位嬤嬤為人很是謹慎小心,不可能輕易落了別人的套,一定會留下什麼?”紅藥分析著告訴蕭傾顏道。。
“這件事情發生了多久?”蕭卿顏問道。
“三年前。”紅藥依舊畢恭畢敬的回稟道,“這也不難查,就算王爺將所有人都封口了,總會有破綻,畢竟他這舉動寒了很多人的心。”
“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幫助你,需要什麼盡管開口,也算盡我的一點綿薄之力。”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蕭傾顏也客套道。
“多謝王妃。”紅藥笑著說道。
“紅藥的手段真是太厲害了,小姐你是沒有看見宋玉煙的臉色,太爽了。”綠翹笑眯眯地說道。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你這麼興奮?”蕭卿顏將腦內關於自古以來奪取兵權,分化將軍的法子整理一通後終於有了大致的思路,看著滿滿一疊紙,蕭卿顏終於綻開了微笑。
“小姐,你成天都在寫什麼啊,這麼多?”綠翹的注意力被蕭卿顏手中的那一遝紙給吸引住了。剛想拿過來看看就被蕭卿顏揮手打掉了。
“先說說紅藥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興奮。”蕭卿顏說著,就將這些東西放進香爐之中看著它們一點一點地燃燒。
“唉,小姐你幹什麼啊,這可是你好不容易寫出來的。”綠翹說道。
“那又如何,這東西在我腦內有了就行,留下紙張隻會讓人抓住把柄。”蕭卿顏說道,“別給我打岔,快說說紅藥做什麼了,不要我再重複一遍吧。”
“好好好,紅藥姐實在是太帥了,調查好了宋玉煙每天經過的路線,然後借著給你調胭脂的理由拿著鮮花經過,結果那宋玉煙立馬倒地不起了,哈哈哈。”綠翹眉飛色舞地說道,“這下宋玉煙起碼又有半個月躺在病床上了。”
“宋玉煙有哮喘麼?”蕭卿顏疑惑地說道,“還是過敏?”
“都不是,是因為那花香和她吃的那藥會起反應。”綠翹說道。
“王爺就沒有責備紅藥?”蕭卿顏挑著眉毛說道,“那可是連自己褓母都殺的主兒。”
“哎?小姐你不知道啊?”綠翹瞪大了眼睛說道,“昨天王爺已經去大營了,那宋玉煙還在哭哭啼啼上演了好大一出戲呢,戲班子都沒有她演的轟動。”
“那好,這家夥去大營去多久,那宋玉煙弄得和生離死別一樣。”蕭卿顏又丟了一張紙進去說道。
綠翹一聽,每一根頭發似乎都跳著喜悅,隻聽她喜滋滋地說道:“起碼兩個月後才能回來呢!”
“難怪紅藥敢這麼做,王爺不在這個王府,誰都不敢得罪紅藥,因為宋玉煙除了她身邊照顧的人外,早就已經惹了眾怒了。”蕭卿顏說道,“你確定那個家夥兩個月以後才能回來?”
“沒錯。”綠翹信誓旦旦地說道,“紅藥的可靠消息。”
“那麼我可以出府好好放鬆一下了,天天呆在屬於那家夥的王府之中,我覺得我渾身都是臭的。”蕭卿顏看著那所有紙張都已經燃燒幹淨後,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身體說道。
“我怎麼不覺得啊,小姐一直都是香的啊?”綠翹奇怪地說道。
“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你的鼻子該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了。”蕭卿顏捏著綠翹的鼻子說道。
“小姐,就別咬文爵字了,既然我都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您也該說說你燒的東西是什麼吧。”綠翹搖晃著蕭卿顏的手說道。
“沒什麼,隻不過是一個能讓人生不如死的計劃而已。”蕭卿顏喃喃地說道,隻不過聲音太小,語速太快,綠翹根本沒有聽清蕭卿顏說什麼。
綠翹急了:“小姐,你剛才說什麼,我根本沒有聽清啊。”
“沒什麼,話隻說這一遍,你沒有聽清,那可不怪我。”蕭卿顏笑眯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