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馬步就好好紮,幹嗎總搖搖晃晃的,”空闊的院子裏好像每天都會有這樣的戲碼出現,一個嚴厲的老人手裏拿著一根藤條,麵前是一位表情看起來是吊兒郎當的少女。
“老頭兒,我說你至於嗎,我不就是不小心燒了一本秘籍而已,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一臉嫌棄的表情貌似更激怒了爺爺
“許子衿,你知不知道現在流傳下來的武功秘籍到底有多稀少,你隨隨便便的就不小心燒掉一本,你這樣對得起列祖列宗嗎,對得起你”
“停停,我對不起,我誰都對不起,行了吧”還沒等許家老祖說完,就被我打斷了,你每次都這樣說,不煩啊,我心裏暗自菲薄,不過臉上卻是一副知錯了的表情。
“恩,這就對了,爺爺我相信你的記憶力,你紮完馬步就去把秘籍重新寫一遍吧,我先進去了。”說完便緩慢的走進了四合院。雖然是緩慢的步伐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便會發現腳底並沒有接觸地麵而是靠腳尖的力量行走,這便是把許家世代相傳的迷蹤步練到了一種登峰造極的地步,連平時的行走都在練習。
許家,古武世家的巔峰家族,也就是所謂的隱世家族,許家老祖更是把許家推到了鼎盛時期,而許子衿,許家少主,更是許家下一任家主,雖然生性無賴到了一種地步,但她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並且把迷蹤步到了第六層,別問她為什麼,因為她一直秉承這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的原則。
“唉,老伴啊,你說如何是好啊。”剛剛一臉嚴肅的許家老祖現在一臉的頹廢,對著已經死去的許家主母的畫像一陣長籲短歎,
“家主,難道不可以找什麼辦法阻止一下那件事的發生嗎?”陳伯身上也籠罩著濃濃的悲傷之意
“你難道忘記了,玄空大師當年占卜時說的什麼了嗎,她運不在此,如有異變,必將歸位。而現如今離現世所說的日蝕快要到了,這就是所謂的異變了吧。”許家老祖抬頭如有所思的望了一眼在門外紮馬步的許子衿一眼,搖搖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陳伯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天意如此,就算武功在高又如何。“喜羊羊美羊羊啦啦啦啦~”我這歡快的歌聲幾乎傳遍整個大院,並且手上正拿著一副墨鏡,等待著幾百年一次的日蝕到來,然而我並不知道的是這次日蝕將會改變我的一生還可能關係著許家今後的發展
“少主,這是為你貯備的物資,希望你能隨身攜帶。”陳伯臉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隱晦
“哦,為什麼”我挑了一下眉,表示不解
“因為家主有吩咐說,雖然你完成了秘籍的抄錄,但是這對你好像太簡單了點,所以一會有任務需要少主你出麵完成,從現在起你就要一直背著這物資,希望少主你能配合。”陳伯恭敬的遞上背包並彎下了腰
這姿態是一定要逼我拿著物資啊,“那好吧,唉,誰讓我手賤啦。”我嘴角忽然綻開一絲極燦爛的笑容,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事要發生了啊,不然爺爺不會這樣的,他什麼時候讓我出任務有過理由了啊
而陳伯的臉色有點明晦難測了啊,雖說早知道少主心思細膩,但沒想到這一平常的事也能讓她感覺到一絲不尋常,真是不好說什麼了。
而我表示看著陳伯這一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表情是什麼鬼。
“咳咳,那少主我先去向家主複命了。”陳伯便轉身走了,步伐格外沉重啊!
我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陳伯那有點佝僂的背影並向下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背包,歎口氣,默默的背上。
日蝕出現了,自我感覺帥氣的戴上墨鏡,靜靜的在那觀看日蝕,嘴邊還哼著喜羊羊的歌,日全蝕時,太陽中間好像有一層光亮的東西在破殼而出似得,正在我仔細觀察時,我的身影在慢慢的消失。直至完全透明
而在此時從遠處的樹後麵走出倆個身影
“家主,你說少主還可能回來嗎?”
“可能吧”
“家主,如果少主回不來了怎麼辦”
“那就去尋吧,許家還要靠她呢”
日蝕結束,太陽慢慢恢複耀眼的光芒,那斑駁的樹影零散的印在地上,那倆個老人的身影也被著陽光拉的好長,一種蕭瑟的感覺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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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邪邪我第一部玄幻文,寫的不好不要介意哈,在這裏我要說一下,落邪的“邪”與“葉”字同音,因為邪邪本身是盜筆和全職的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