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8章(2 / 2)

徐曼青嬌呼一聲,雖然外頭有厚重的大氅包著也不會有人能看到裏頭發生的事情,可她禁不住還是臉皮薄,忍不住狠掐了項望山的手背幾把,但愣就是這樣也沒把那隻賊手給掐開。

很快地,徐曼青就感覺到身下有個隆起的硬物頂著自己,隨著馬跑動起伏,那異樣更為明顯,就是想故意忽視都難以做到。

隻聽項望山在她身後嘖了一聲道:“原本應當回家給老母磕頭,可若是現下回去,豈不是又……。”

於是項望山一扯馬韁調轉馬頭,直奔鹹安城內最好的客棧。

還沒等徐曼青發表任何意見,便見他如悍匪一般伸手將大氅一合一裹,徐曼青就整個人都被攏在了大氅裏。

項望山如疾風一般下馬進店,從腰帶裏取出一顆銀錠子徑直丟給小二,這便三步並作兩步地進了天字一號的上房裏去。

俗話都說小別勝新婚,更何況項望山和徐曼青可不是小別。這段時日的分離無論是之於她還是之於項望山,都可以算得上是一場煎熬人心的生離。

兩人如今久別重逢正恰似幹柴遇上了烈火,徐曼青倒還好說,隻要項望山回來自己情感上有了依歸,更多的隻是如釋重負鬆懈下來的暢快之感。

但項望山正值虎狼之年,加之身體強健需求極盛,這一憋下來,好家夥,見了自家媳婦兒之後正像那碰上了肥肉的餓虎一般就把徐曼青這隻白嫩的小綿羊連皮帶肉地啃了個幹淨,用徐曼青的說法,那就差沒敲骨吸髓了。

一陣春潮狂野被翻紅浪,徐曼青直被折騰得嬌,喘不已求饒聲連連,好在項望山還不至於真心想要往死裏折騰媳婦,見緩解得差不多了也便歇了下來。

徐曼青趴在項望山的喘了許久才在歡愉的餘韻中緩過神來,掀開帳簾一看,這天色竟已暗了下來,原來在不經意間,時間竟然已經這般快地便溜走了。

顧不得渾身的酸痛,徐曼青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穿衣,誰知卻被項望山大手一壓,反又壓趴到了他的身上。

徐曼青吃痛,下手小掐了項望山一把,生怕這點身體摩擦又製造出多餘的情,欲來,便隻得刻意裝出一副橫眉怒目的樣子嬌斥道:“你這胡天海地的也不注意下時辰!現下這宮門大約已經關了,你要怎麼送我回去才是?”

雖然自韓皇後事件之後徐曼青已被解了足禁,但隻要皇帝金口未開,她便不能隨意離開皇宮。

更何況這次的事情還是項望山莫名其妙地冒了出來在城樓上半途將她給擄走的,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若是不能在宮禁之前趕回去,好端端地因為這種小事被問責豈不是晚節不保?

再說了,徐曼青想到此不僅麵泛桃紅若是屆時讓人問起來為何會錯過了宮禁時間,她究竟要如何解釋?

項望山帶著粗粗繭子的手在徐曼青的背部上遊移著,雖已沒有了方才的情,色氣味,但那種屬於有情間特有的親昵無間的感覺卻讓她眷戀不已。

隻聽項望山笑道:“你又覺得我是如何能得知你那個時候會出現在城樓之上的?”

徐曼青是何許聰明的女人?隻消項望山一提點,她立刻回過神來,問道:“莫不是皇上告訴你我去那散心了?”

居於偏殿許久,就算再富麗堂皇也難免生厭,加之皇宮的花園她陪著孔恩霈不知轉了多少次,時日一長就越發覺得自己是被困在籠中的鳥兒,雖然飛不出去卻也想到開闊處轉換下心情,這才決定去朝著安郊軍營方向的城樓遠眺。

項望山道:“我也是思你心切,原本可以待翼王進京述職的時候再一同彙報的奏表便先行遞上去了。”

“皇上看我和定遠在作答的時候頗有些心不在焉,也不怪罪,直接就下了恩旨讓我們找你們去了。”

項望山說完,看了眼滿臉在自己肩窩仔細聽著自己言語的徐曼青真像貓兒一般可愛,又情不自禁地湊過臉去想要親熱。隻是徐曼青的皮膚跟嫩豆腐似的經不起折騰,之前荒唐了這般久臉上差點沒被過於激動的項望山給啃下了一層皮來。如今見他又想再親,下意識地就伸出了手抵住了項望山胡子拉雜的大臉嗔道:“不許再湊過來,臉都給你紮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