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走,狂鵬這才皺眉道:“不好,那幾個帶著仙玉的家夥已經走了,想必這懷遠寺的仙玉已經被收繳一空,我們這次,怕是白來一趟!”
葉空拿著範啟波剛才贈送的仙玉匣,笑道:“怎麼會白來一趟,這不是收獲麼?”
吳勇哧道:“這裏幾十塊仙玉算個毛,依我看,我們不如連夜離開這裏,也跟在後邊,跟他們玩個將計就計。”
葉空笑道,“恐怕是你想殺汪嶽了吧。”
吳勇也沒否認,怒哼道:“我天天想殺他,日日想殺他,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葉空一收嬉皮笑臉,謀劃道:“其實吳勇的辦法也是沒錯的,但是關鍵,我們不知道汪嶽他們到底是來了多少人,也不知道這些人修為都怎麼樣,就怕貿然出去,身陷重圍,到時候,想逃就難了……而且,我聽說那汪嶽已經是下等羅天上仙,怕是我們都不是敵手啊。”
狂鵬也點頭說道:“是啊,那汪嶽不但修為高深,而且我也查過他的資料,此人心思歹毒,計策周全,這些都是一等一的,我們一著不慎,就會落入他的陷阱中。”
吳勇隻有歎了一聲,一拍大腿道:“汪嶽小兒,吾必殺之!”
其實葉空倒有些手段,不過葉空想讓吳勇親手殺了汪嶽,這就有些困難了。
正在葉空思索,狂鵬卻也在思索,吳勇左看右看,不明白這兩人為何突然陷入思索,也不便開口打擾。
突然,狂鵬開口道了一聲,“不好!”
幾乎在同時,葉空也開口道:“那範啟波老禿驢肯定發現了我們!”
吳勇奇道:“沒有啊,我看他很熱情的啊。”
葉空開口道:“我們來到懷遠寺,並沒有任何耽擱,守寺僧人就打開了大門,而這時,範啟波已經在門後等待了!”
吳勇還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狂鵬接口道:“顯然,他已經提前知道了三戒今晚要來!據三戒所說,今晚他是臨時下令,範啟波如何提前得知?想必兩人事先就用仙劍傳書聯係過……”
吳勇這時也已經明白,說道:“既然他們能用仙劍傳書聯係,範啟波和三戒就一定認識!”
“快!”
三人趕緊抄起家夥,追出小院。懷遠寺裏卻是一絲動靜也沒有。
葉空疑道,“莫非我們虛驚一場?”
狂鵬一揮手中長戟,“去陣法口看看。”
來到陣法門口,剛才那幾名僧人還在巡邏,看著見三人殺氣騰騰地過來,都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幾位上使,不知有何事?”
狂鵬怒道:“範啟波人呢?”
“方丈,他剛才什麼也不說,出門去了……”
狂鵬大怒:“老禿驢,追!”
葉空和狂鵬追出去。那幾名僧人卻還不明白什麼,顯然範啟波為防止驚動他們,並沒有宣揚,而是獨自一人逃走了!吳勇本想出門,一抬腳,又回來了,把那幾名邪僧全都殺了,又將防禦仙陣徹底破壞,這才放出腳踩雲跟了上去。
範啟波正在瘋狂逃竄。說來也巧,範啟波是在總教犯錯被貶來到懷遠寺做主持的,所以總教中的不少人,他都認識,也認識之前被殺的三戒禪師。
今天接了三戒的傳書,說晚上要過來,所以範啟波也沒有打坐,而是在等待,算準了時間,就去寺門口等待,準備和三戒共敘友情。
卻沒想到人是來了,卻不是三戒禪師本人。
不過這範啟波也是老奸巨猾,表麵上做的是滴水不漏,等把三人送進屋,他這才拿出仙劍一看,上邊三戒留下的仙識印記已經消失,顯然三戒是死了!
所以範啟波想都沒想,也沒通知懷遠寺中任何人,駕起腳踩雲就走。
範啟波一邊飛一邊往回看,心說要不是佛爺我機靈,今天就難逃一死啊!隻有趕緊找到汪嶽大師他們,才是最安全的,當下隻有拚了命的加快飛行!
不過他的普通腳踩雲速度又怎麼及得上葉空的七彩雲。
沒一會的工夫,就看見後邊一朵七色祥雲飛速追來,在夜幕下,如此醒目!
範啟波心中悲呼,我命休矣!
“邪僧,哪裏逃!”葉空大喝一聲,加速追上,雖然這範啟波也是上等金仙,可是和葉空手段一比,如何及得?
範啟波怒吼道:“葉小兒,你莫要猖狂!我已經給賀傑禪師發去傳書!想必他已經和汪嶽大師聯係上……哈哈,賀傑禪師他們都是大羅金仙,汪嶽大師那是羅天上仙!你們就等著死吧!”
“以後的事,誰死還說不定!可現在,死的是你!”葉空追上,抬手一揮,砍柴刀已經將範啟波劈下腳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