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道:“恩公明鑒,就是這個意思。我娘就是深受其害,家中仙玉用完,物品又賣盡,就連家裏幾畝仙田,都賣了,實在是沒錢了。這時,覺遠寺妖僧卻跟她說,沒事,隻要你幫我們領來信徒,就能有仙藥服用。”
葉空心說,這瑪尼教倒是很壞,不但賣毒品還搞傳銷。
吳勇繼續說道:“於是我娘便將我好些親人都拉來信奉瑪尼教,最可惡是那覺遠寺邪僧,見我伯父家女兒生的貌美,便說要給我表妹撒仙緣,於是我表妹成親前一天被抬上山……”
葉空暈倒,這些邪僧還真是什麼壞事都幹啊。忙問:“那男方家也沒反對?大家都不怕姑娘被邪僧那什麼嘛?”
吳勇歎道:“那男方家裏,也是瑪尼教的信徒……他們當然知道姑娘這一晚會發生什麼,不過他們都覺得,最純潔的初次,應該獻給佛祖。”
“這……”葉空覺得自己快要摔倒了,還有這種男人,把自己老婆的第一次獻給佛祖……葉空瞠目結舌道:“這些人都瘋了!再說,廟裏的,就是佛祖嘛?”
吳勇歎了一聲,又道:“若是光如此也就算了,可是一夜過去,我表妹卻沒回來,那些僧眾說了,是被佛祖留下,給所有人祈福去了,過幾天就回來。可過了很多天,還是沒回來,那主持陳敬軒又說,要花仙玉,我們半法會將其接引回來……剛好,我回來了,我想表妹定是被綁架了。”
葉空點頭道:“原來如此,你去聚寶星賣仙丹,就是為了湊這個錢。”
吳勇道:“我也是沒辦法呀,那邊覺遠寺不放人,這邊我伯父他們又有點醒悟,百般責怪我娘,要我娘幫他們找回女兒,我娘兩邊不討好,苦不堪言,我也身無長物,隻好去賣仙丹。”
葉空歎道:“就怕你賣了仙丹也是無用,怕是你表妹早就遭遇不測。”
吳勇長歎一聲,恨恨道:“誰說不是呢,我拿著仙玉回來,得到的卻是表妹的屍體,那些妖僧簡直是畜生不如,我娘無言麵對伯父一家,趁我不備,投井而死。而後我悄悄潛入覺遠寺後山,抓了一個僧眾一問,這才知道,若是一般的姑娘就由他們僧眾去破其身,若是好看些便有陳敬軒等人享用,若是更好看的,他們就會聯係城中富豪或者總教的僧人,賣仙玉或者做人情……我表妹就是被一個瑪尼教總教的大法師害死!”
說到這裏,吳勇虎目中兩行熱淚滾落。
葉空也是一拍大腿道:“這些瑪尼教僧人倒行逆施,無法無天,真是該死,個個都該死!”
吳勇道:“我這幾日,都埋伏在覺遠寺後山,隻要有人經過,就出手殺之!今日恩公經過,我還以為是那些買了女子初夜的富商,這才貿然出手,請恩公見諒!”
“罷了。”葉空擺手,又道:“你在後山又能殺幾個人,為何不殺進去,要了陳敬軒狗命,莫非他修為了得?”
吳勇歎道:“其實那陳敬軒和我一般,都是上等金仙修為,可是奈何我窮困潦倒,既沒有高品仙劍,也沒有防禦仙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葉空心說這倒是事實,沒有仙劍仙甲,就算修為差不多也沒用。就像剛才,自己一個中等金仙,照樣殺得吳勇沒有還手之力。
“那我賜你六品仙劍,五品仙甲,你敢殺陳敬軒麼?”葉空端坐椅上,赫然說道。
吳勇先是一愣,隨後轟然跪倒,大聲道:“必殺之!”
“好!”葉空也是性情中人,直接把竹淵劍和從周笑海身上扒下的五品仙甲都拿出來,送給吳勇。
吳勇感悟的是木之天道,也是有些奇特,他竟然可以借著樹木隱形,所以他隱藏在後山小道,卻是無人發現。而葉空從周笑海那得到的竹淵劍,也是趨於木係,所以和吳勇很是般配。
吳勇穿上五品仙甲,手拿六品仙劍,卻有些誠惶誠恐,束手束腳,說道:“恩公,我還是第一次用六品仙劍!俺的娘!我才是個上等金仙!就算是上等大羅金仙,也不過如此吧!”
葉空哈哈笑道:“別客氣,這就送你了,跟我我葉某人,不會讓你吃虧。”
可想不到吳勇卻為難說道:“恩公,我答應美芳仙子為她效命在先,不能食言的……不如這樣,我借用您的仙劍仙甲,用完歸還。”
葉空心說,自己沒走眼,這人是個重情義有信用的人。大聲笑道:“為美芳仙子效命卻也無妨,這些東西,依舊送你!”
吳勇猛一抱拳:“恩公,我這就殺上覺遠寺!”
“我也助你一臂之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