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五二 極品靈石(2 / 2)

就看見那個推著胡海龍的神君差點沒一個跟頭摔倒。隨即,趕緊加速走了,這種事他們可不敢摻和。

剛好這時易曼影和黃詩詩做完禮拜,走了過來。

兩女聽他唱歌,都笑起來。易曼影沒聽清楚詞,隻是覺得調子不錯,笑道,“沒想到你還精通音律,還深藏不露呢。”

葉空笑道,“是啊,我知道你們影族女子都喜歡音律,若是我不藏得深一點,我怕影族女子擠破我家門啊。”

易曼影哧道,“少臭美。”

黃詩詩卻聽清楚葉空唱的最後兩句,她也是個有胸有腦的女人,一琢磨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當即在葉空胳膊上寫字道,“挑撥父子關係?”

葉空回頭道,“是啊。”

黃詩詩沒想到他一口承認,咯咯笑起來,拍了他一下,笑罵道,“你就壞吧!”

看著他們打情罵俏,易曼影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們說什麼,我怎麼不懂?”

葉空笑道,“等離開這再告訴你。”

易曼影點頭道,“好的,我會記得問你。”

而黃詩詩則是秀眉一皺,說道,“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離開呢。”

其實葉空心裏也沒底,不知道胡可真一會不會讓他們走。唉,這年頭做人太帥還是不行啊!某人很臭屁地悲歎了一聲。

不過很快就有底了。晚上。這裏的晚上是當地修士根據時間作出的稱謂,其實晚上還是白天。

來了幾個修士,為首的正是那胡俊,帶著他兒子胡名揚,來到黃詩詩的住處。

葉空一看這胡俊,才元嬰後期的修為,父子倆一樣修為。說不得某人就得來兩句,“胡二伯,您修為理應跟胡大伯真一看齊,怎麼能跟你兒子看齊呢?”

胡俊苦笑,那你修為怎麼不跟你道侶黃詩詩看齊?我還沒諷刺你,你倒先諷刺我了。於是隻有笑著解釋道,“其實葉小友你有所不知,雖然我和胡可真一是同夫同母的兄弟,可是我爹娘在三十歲生的他,在七百歲生的我,我比哥哥小六百多歲呢,修為當然差好多。”

眾人這才明白原委。不過葉某人卻心裏嘀咕,你娘也真算是高齡產婦了,當然了,這種話是不能說出口的。

葉空點頭,請幾人坐下,又問道,“不知胡二伯今天來……”葉空自認跟胡海龍平輩,也就照他的稱呼來了。

胡俊笑道,“今天來有兩個事。其一,就是帶我這不肖子,給葉小友賠不是。葉小友救了我宗少主又救了胡家的數十名族人,是我宗和我家的恩人……”

葉空也不想聽他長篇大論,擺手道,“看您說的,我都忘記這回事了。其實這也怪我,不該和小輩一般見識,不過我當時也確實不知道是這麼個關係,否則,都是自家小輩,還計較什麼呢?”

葉空說的大度,那邊胡俊點頭道,“是呀,還是葉小友寬宏大量,其實名揚也是沒弄清關係,早知道是自家長輩……”胡俊說到這裏突然有些糊塗,葉空這混小子啥時候成自家長輩了?

這胡俊倒也是玲瓏,忙改口道,“恩人就是長輩嘛,早知道是恩人,名揚也不會去騷擾恩人的道侶。”說完,喝道,“名揚,快給恩人和嫂子賠不是。”

胡名揚趕緊起來賠不是,行禮中又看見黃詩詩衣內那碩大的尺寸,心裏剛有點活動,卻看見某人的一雙眼睛。胡名揚趕緊收回心思。算了,還是少惹事吧,聽說這小子可不是什麼易與之輩。

等胡名揚賠罪以後,胡俊又笑著從儲物袋裏取出一張白色如雪的紙條。黃詩詩一看,眼睛頓時一熱,這就是她這十八年來夢寐以求的當票啊!

接著胡俊說出了自己的真正來意,“經過我們宗主的同意,我們已經尋找到當初黃詩詩真君和我們宗訂下的當票,現在原物奉還黃詩詩真君。”說完,他抬手一揮,那張當票飛入了黃詩詩的手中。

看著這張當票,黃詩詩心緒難平,就是因為這個東西,她十八年都在這荒廢了,若不是葉空這次來,還要為典當魔宗服務三十二年!

不過在這一刻,黃詩詩卻一點都不記恨典當魔宗。因為若不是這一張當票,自己和葉空當初必定會死在帝熾天手中。

黃詩詩拿著當票對胡俊道一聲感謝:“不管怎麼樣,若不是典當魔宗,當日我和葉空就真的危險了,所以我感謝典當魔宗,感謝當初給我們送來仙玉的陳植浩神君。”

胡俊微微一笑說道:“我們是互相幫助才對。好了,老夫事情辦好,就回去了。”臨走,胡俊還不忘又說道:“你們也可以隨時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