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1 / 2)

看著幾十米高的高度,本來沒有恐高症的我也不禁兩腿發起抖來,這裏的蹦極令我感到有點新奇的便是它可以雙人跳,不知道劉旦兒是從哪兒打聽到的,所以他直接上去買的便是雙人跳的票,開跳前聽著他對我說著:“媳婦兒,抱緊我。”這一刻,沒有任何猶豫的便雙手緊緊地抱在了他的腰間,當向下俯衝的那一刻開始,我仿佛墜入了一個不知名的深淵中,本該有的那種恐懼此時此刻卻沒有存在我的心中,相反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卻莫名的填滿心胸,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浪漫,但此刻,我隻願就這樣抱著他不斷地向下墜落,用那份不知名的無畏來超越生死,當一切塵埃落定之時,他看著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心中如我所想的一樣,但清楚地知道了一件事兒,我,不小心地沉淪了,沉淪於他的溫柔,他的認真,他的痞子氣,他的一切,當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中顯現的那一刻,我隻能選擇以一種迷茫的雙眼來看待這種看不清未來的情況,它像是盤旋在空中的和平鴿一樣,說不定何時他就休憩在某處,他又像那個重磅炸彈一樣,說不定又在何處會給我致命的一擊;

我們就這樣一路無言地回到了下榻的酒店裏,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還是像往常一樣玩著,也會像往常一樣開著玩笑,可是有時候就像是突然進入到了一間沒有任何縫隙的黑屋子裏,突然間就會顯出些許尷尬來。當快該回家的時候,望著來時空著的行李箱,而現在,卻裝滿了我的衣服,不過看著卡上還存有的錢,我突然就想到了像媽媽一樣慈祥的劉媽,我拉著劉先生在內蒙古的大小商場裏逛了一天,終於給劉媽劉爸買了幾件我看著不錯的衣服,劉先生看到時也隻是笑看著我不說話,我看著他的這種表情,還在心裏想著,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也不說話,畢竟這是孝敬了自己爹媽,何必如此多說無益呢?當我們結束了一個多月的旅程回到家的時候,劉媽立馬來問我們玩的怎麼樣,看著劉媽無限期待的樣子,我也隻能裝出無限嬌羞的樣子對她說過得很好,在她笑眯眯的時候,我把買給她的衣服從行李中拿了出來,遞給她的時候劉先生還在一旁向她說著:“媽,你是不知道,她為了給你買這些衣服跑了幾個商場,直累的你兒子在一旁當著免費勞力。”劉媽聽到他這樣說後不自覺地唾他一口,還在一旁說著:“你看看我養大的兒子是什麼樣子的,還不如我兒媳婦呢?”我聽到劉媽這樣說時,嘴角也不禁往上揚起來,不管劉旦兒向劉媽這樣說時的目的是什麼,反正現在受益的是我,我得到了劉媽的誇獎,跟劉媽的關係又進了一層,後來又想,也許許多家庭裏都會存在這樣的問題,而這時候,也就看兒子在中間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了,我想到這點的時候,不禁又看到劉旦兒啞然失笑。

十一月份的天已是深秋時刻,我們回來後劉旦兒還是像往常一樣睡在地板上,其實我覺得這實屬不該,可是卻又不好意思讓他上床來睡,結果第二天他果然不出所料的感冒了,劉媽看到劉旦兒這個樣子可著急地問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感冒了呢?我在旁邊想著,劉媽是該著急的吧,畢竟就這麼一個兒子,天天把他當個寶一樣的疼著,甚至有時候我覺得劉媽對我的疼愛純粹也就是看在劉旦兒的麵子上而已,這一刻,我的心裏就像是有無數個爪子一樣在撕裂著,甚至會想到劉旦兒現在這樣全是我的錯,其實也真是這樣,要不是一開始就為了幫我,要不是我又好巧不巧地嫁給了他,他又怎麼會有床沒辦法睡呢?劉旦兒在一旁極不好意思地沉默著,他能怎麼說,能跟劉媽說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兒媳婦是假的,這段婚姻是假的,所以他才不能光明正大地跟她兒媳婦睡在一張床上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劉媽問得急了,劉旦兒才吞吞吐吐地說道:“晚上曉軼一直給我搶被子。”我聽到他這樣說後,那一瞬間真的想就這樣消失不見,多麼曖昧的話語啊,讓誰聽到肯定都會有一種想入非非的感覺,不過這個不太好的理由也確實能夠證明劉旦兒感冒的原因,我低著頭小聲地附和了句:“恩,我睡相不太好。”劉媽聽到我們這樣的話時,立刻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還邊說著:“夫妻嘛,都是這樣,都是經曆過磨合才知道誰的習性是什麼樣兒的,我當初,跟劉旦兒他爸,也沒少鬧這方麵的笑話,時間長了就好了,你們趕快加把勁,早點讓我抱上孫子。”剛才還能夠強裝鎮定,可是聽了劉媽的話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給他們留下了一句我去睡覺的話便跑回了房間。又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盡管我特別不好意思,可是還是不能就這樣讓這個主人仍然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從櫃子裏把他的那套被子拿出來放在床的另一邊,想著,反正床這麼大,他應該不會趁人之危吧,如果真的趁人之危的話,早在一開始就已經做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呢;他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我躺在一邊,他的被子在另一邊,顯然他被這種景象給嚇著了,看著我沒有言語,我在他的注視下才著急慌忙的解釋著“你是這個屋裏的主人,總不能一直讓你睡地上,不過我一介女流也不能睡地上啊,所以咱們一人一半床好了。”他聽到後還是沒有說話,不過卻走到了床的另一邊,然後,躺下,晚上躺在床上,一直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我隱約聽到他的歎息聲,我知道他也沒有睡著,可是卻沒有勇氣繼續跟他說話。也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才進入到了那種沉睡的狀態中,早上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他近在咫尺的臉,微眯的雙眼,□□的鼻翼,原來他安靜起來竟也是這樣的吸引人,我就這樣看著他,卻突然聽到他在一旁囈語般地說著:“我臉上有花嗎?”如果偷偷地看一個人這不要緊,要緊的是在你偷看的時候卻被當事人給看到了,而且還不小心地用一種無所謂的話語給指了出來,我又一次地選擇了當一個駝鳥,沒有說話,把眼睛瞟到了別處,我知道剛才偷看他有點錯了,所以我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然後咬了下嘴唇仿佛用這種疼痛來強製自己不要再去想剛才的糗樣,但是他突然用手把我的頭轉過來,在我還沒有從他的動作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來自他唇間的掠奪和身體上的壓迫,唇與唇的接觸讓我的腦子裏一瞬間發生了短路,他並不滿足於唇間的牽絆,而是在我一愣神的空檔裏輕而易舉地就抵開了我的牙關,他的吻並不溫柔,而是以一種很難讓我想像的霸道肆意掠奪著,當我感覺到他的手在我身上不安分的動作時,我才發現了他身體某方麵的變化,這時的我才從大腦失空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一著急間,竟然用我的牙齒在他唇間撕咬起來,當那種痛感襲向他的一瞬,我已將頭扭向了一邊,我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明明說好是假的,怎麼又能夠這樣呢,其實我也不是生氣他,這一刻,我更恨的是自己而已,因為,我發現,對於這種親密,我竟然不僅不討厭,反而有一種。。。喜歡,對,就是喜歡,我不敢抬起頭來看他臉上的表情,隻是感覺他身上那種熾熱的氣息在我的周圍環繞著,他呼出的氣息打在臉上,除了給我臉上平加一抹紅暈之外,更多的便是攪亂我的心性,過了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我才聽到他伏在我耳畔說道:“對不起。”聽到他這樣說,我心中並沒有那種釋然般的感覺,反而在這一刻想到了楊子,他當初也是對我說了對不起,就是由於他的一句對不起,所以我選擇了現在的婚姻,而現在呢,他的這句對不起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他也要像楊子一樣說是喝醉了嗎?我不敢想,但是那種氣極般的感覺還是填滿自己的胸腔,然後我生氣地回道:“你犯規了。”再不管他的表情便兀自起床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