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回堂微微的低了低眼睛想了想正準備開口呢,就見我爺爺忽然走了進來,我連忙伸長了脖子朝著後麵看去,卻沒有看到重數的身影,我心裏一緊:“爺爺,重數呢?”
我爺爺抬頭,眼神一如既往的淡定:“你那麼關心他做什麼?”
我怕你們打起來啊!我默默的在心裏說著,但是麵上還是幹笑的擺了擺手:“他不是你養的麼,我就問問的。”
“誰跟你說他是我養的了?”我爺爺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我二話不說的指向了勾建業,勾建業看我指他,傻了一分鍾連忙伸手指向了蹲在牆角的勾偉業,勾偉業臉色一黑,瞪了勾建業一眼隨即看向我爺爺:“我說的,怎麼了!”
我爺爺看到他這樣子,不由的搖了搖頭:“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他就是閑著幫忙,什麼養不養!”
“別說的那麼好聽的,你沒付出點代價,他憑什麼跟你那麼久?”勾偉業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
大爺,你真相了啊!
我在心裏暗落落的笑著,但是我爺爺隻是帶著一絲失望看著勾偉業:“這麼多年了,你越發的讓人失望了。”
“失望,哼,你還讓我絕望呢!”勾偉業說道這裏,目光忽然一轉,惡狠狠的看著勾建業,勾建業頓時有些理虧的縮了縮脖子。
我知道他說的是我爺爺策反勾建業的事情,房間裏頓時一陣沉默,我想了想還是開了口:“爺爺,申智遠為什麼要隱藏身份呢?”這個問題雖然之前問過柳回堂了,但是眼下要打破尷尬啊,隻能把這個問題先扔上來了。
我爺爺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蹲在我身邊的柳回堂:“A市情況現在怎麼樣?”
“邪修內部已經徹底鬧翻了。”柳回堂一本正經的看著我爺爺。
“徹底鬧翻了?”我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看著他們兩個:“你們能有一個跟我說道說道嗎?”我是知道邪修組織一直都是各種內鬥的,就像崔曉潔一直就跟申智遠不對付,因為申智遠搶了她福利院的位子,但是那也都是暗鬥啊,這鬧翻了聽起來可不像是內鬥那麼簡單了啊!
柳回堂想了想看著我:“邪修組織之所以一直內鬥,是因為他們本身內部就存在著兩股勢力。”
“兩股勢力?”我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看著他:“難道這邪修組織最早的創始人有兩個?”一般這種窮凶極惡的組織肯定是一人獨大的,絕對不可能容忍兩股勢力共同存在的。
柳回堂點了點頭:“邪修組織是由一對兄弟一起創立起來的,這兩兄弟過世之後,他們的後代就開始理念不合了,兩方麵都想要獲取主動權,所以內鬥不斷,但是也僅僅就是內鬥而已,因為他們都知道顧全大局,但是長久的這樣內耗下去,他們本身的實力已經開始下降了。”
“既然如此,他們不是更應該停止內鬥麼,怎麼反而鬧翻了?”我皺了皺眉頭,隨即開口:“申智遠故意隱藏身份就是因為內鬥,他為了更方便操控局勢,所以才會讓董蕭陽做明麵上的老大!”
柳回堂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我爺爺:“最近剛剛查出來,申智遠的身份不僅僅是明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我爺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如此費盡心神又跟崔曉潔不對付,應該是許英傑的人吧。”
“許英傑是誰?”我看著我爺爺,我爺爺沉吟了一下:“如今邪修組織內鬥到現在,最有機會掌權的就是許英傑和許臣洪,崔曉潔向來是歸屬於許英傑的,說起來,其實許英傑你也是見過的。”
“啊?那不是邪修組織老大一樣的人物嘛,我怎麼會見過?”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爺爺,我爺爺冷笑了一聲:“當日在山上,那十個人中,走在最前麵那個笑眯眯的中年人,你還記得嗎?”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想起來了,那個人看起來還挺和善的,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管家,對他畢恭畢敬的,想到這裏我不由的咋舌:“那個人竟然就是許英傑?”
我爺爺點了點頭,但是站在一旁的柳回堂忽然插了進來:“隻怕這申智遠不是許臣洪的人,而是許英傑的人!”
我爺爺聞言看向柳回堂:“又出事情了?”
柳回堂點了點頭:“之前有線人密報崔曉潔跟申智遠暗中其實是有往來的。”
“什麼!”我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柳回堂:“這是什麼情況,崔曉潔不是因為申智遠搶了自己福利院的位子,所以故意攛掇我們發現的嗎?”話一出口,我頓時明白了過來:“他們在唱雙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