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點了點頭,他就走了。
他一走,我立刻又想到了冥靈,歎了一口氣,撐到關門,就滿腹心事的去睡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金世澤已經在外麵敲門了,我拉開了門,就迎上他一張大大的笑臉:“還沒吃飯吧。”說著揚了揚手中的塑料袋:“吃了再去吧。”
“你這還挺貼心的啊。”看著肯德基的爺爺頭,我覺得似乎是有些餓了。
“那必須的,你無償當我保鏢,怎麼能餓著你呢。”金世澤笑的一臉溫柔,我一個哆嗦連忙拿過了塑料袋:“咱都是自己人,千萬不要擺出這種臉來,多見外的。”
金世澤聞言現實一愣,隨即就笑了起來:“你還真會開玩笑。”
“不不不,我隻是實話實說。”我把早餐一卷而空,金世澤還從兜裏摸出幾塊牛軋糖給我,我一愣:“想不到你還有這愛好啊,隨口揣糖啊?”
金世澤頓時笑的更加好看了:“我可沒這愛好,這不是要去福利院麼,就隨手裝了幾塊,以備不時之需。”
“嘖嘖,感情你這不時之需全給我準備了。”我哈哈一笑,揣著糖,我們兩個這才出了門,今天我要扮演他的助理一天。
他那輛拉風的紅色跑車剛開進福利院的停車場,立刻就湧來幾個麵容和煦的人,又是握手又是寒暄的,我掃了兩眼,都不認識,但是看這西裝革履的,應該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吧。
金世澤瞬間變成了交際花,很有禮貌的跟幾個人打了招呼,就被請進了福利院的會客室。
我邊走邊四下打量著福利院。福利院內部的建築就跟一個小學校一樣。五層樓,下麵三層都是教室啊辦公室啊什麼的,三層之上看起來就像是孩子們睡覺的地方了,掛著很多洗過的衣服。
我看著那些飄飛的衣服,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總覺得心裏頭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心裏問題,還是這裏真的有問題,但是我並沒有發現冥靈的氣息,難道那個家夥查看福利院,查著查著就回鬼界了?
我心裏想著,金世澤已經在會議室落座了,那一群人似乎又出去迎接誰了,金世澤很有紳士風度的給我拉開了凳子:“坐。”
“謝謝啊!”我嘴裏說著,眼睛卻在四下飄著,希望能發現點什麼。
“你在找什麼?”金世澤忽然開口,我這才反應他還在這裏呢,頓時幹笑起來:“我在看有沒有你說的那些東西。”
金世澤一聽恍然大悟,臉上又浮現出那種我的眼裏隻有的你的笑容:“沒事,我看不見了。”他說的聲音也很溫柔,我隻覺得耳根子有些癢癢的,忍不住伸手就掏了掏耳朵:“那就好。”
“我看應該沒什麼問題了,等一下的話我要上去講幾句話然後坐一會,到時候你就在台下等著我就行了,中午可能有個飯局。”
“飯局?”我頓時瞪大了眼睛:“飯局應該沒事吧,我就不用跟著了。”這是他的應酬了,跟我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去郎豪大酒店。”金世澤笑著開口,我再次愣住了:“那家號稱A市最好吃的酒店!”
“對的。”金世澤一看我這反應,頓時就笑了起來。
我聽到這裏,感覺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一想到電視裏的美食介紹,我吞了吞口水,用僅有的一絲理智看著他:“這都是應酬,我去不合適吧。”
“沒事,投資方跟我爸爸有點交情,而且人多分兩桌,你可能去另一桌,根本就不需要應酬的。”金世澤笑著解釋。
我一聽,可以啊,頓時就連連點頭。
沒兩分鍾,就到了九點,一個麵容和善的女人就走了進來:“金先生,時間到了。”
“勞煩孫院長親自來請了。”金世澤笑著起身,我也連忙站了起來,這才知道,這女人就是福利院的院長啊。
看她笑容溫和慈祥的模樣,我的心裏就有些不好了,誰知道這一張臉背後藏著的是什麼樣的心。
到了會場的時候我也是嚇了一跳,隻見成百的孩子,最小的五六歲,最大的十六七歲都站在會場上,看著台上,而會台上已經坐了三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為首一人容貌剛正,看起來一幅大公無私的模樣,見到金世澤來了,起身跟金世澤握了握手,立刻無數照相機哢嚓哢嚓的響了起來,然後我看到金世澤在那人耳邊說了些什麼,一幅做小輩的樣子,那人笑著拍了怕金世澤的肩膀,兩個人落了坐。
那孫院長上前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我閑的無聊,掃了一眼周圍,發現我周圍站的都是記者和工作人員,想了想,人家都是來工作的,我有點看熱鬧的嫌疑,要是妨礙了人家幹活那多不好的,所以我就往外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