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還是這樣過著,我跟丫頭一往如常,隻是我一顆心始終不能安定,想著瑩瑩又牽掛著丫頭,正當我處於兩難的抉擇中,我身邊的一些人正在漸漸發生改變,一如小剛。
小剛,戀愛了。開始我們寢室像發了狂一樣,進行了整晚的臥談會——逼問具體情況。畢竟以前的他堅持一個觀點“上天創造女人,女人創傷男人。”現在怎麼??小剛是個不急不慢的人,卻有著一股似水的柔情。以前我們寢室人員一致認為他童年肯定是被母親當女孩養。“夠啦,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真是的,浪費我們時間,早說不得了。
“她叫薑丹,以前同學啦。還談得來就在一起了。”什麼事讓他說起來都這麼簡單。
“喲喲喲,你小子怎麼會有這麼簡單,是不是剛扁的不夠啊?”我們怎麼可能不挖根呢。
“好好好,我們初中就是同學。那時我坐她後排,我經常問她英語,她也經常問我些物理化學什麼的。不過那時還隻是同學,高中才開始有點發展,我爸媽一直盯著我學習,所以也沒什麼。直到大二,我們一直保持聯絡,現在她就接受我了,就這樣啦,真的沒什麼浪漫的。”後來小剛寧被扁也不肯透露半句。
我呢,沒有波動那是騙人的。可我,瑩瑩,我的初定目標。但我知道不可能,卻又不想放棄。丫頭,我更茫然。再等等吧。
“走啊,去買夜宵了。”小剛喊上我,唉,又是23點了(規定夜宵時間)。相形於小剛,我不免有些落寞。
北門,仍然熱鬧。夜,並不蕭條。蕭條的隻是寂寞的內心吧——我在買炸雞腿時搖頭輕笑。
“剛怎麼了?說來聽聽。”剛那一幕還是沒逃過他的眼睛。
“沒啊,我能怎麼啊,真是。”原來我也害怕別人觸碰這個秘密。
“是兄弟的,就直說。或許我還能提供些意見。”他似乎有點看不慣。
“真的沒什麼。”我堅定了下表情。這些我都一直放在心內,我怕一旦浮出水麵,我就像一張紙樣被戳破。
“其實你和我挺像的,外在的浮誇,內在的怯弱。我知道你有個很好的女同學,對吧?”小剛並沒有生氣。
“對,我們小學就是同學。感情一直都很好。”我也想嚐試著放開自己。
“你喜歡她?”
“嗬嗬。”我的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其實我跟薑丹從小就一起長大。”小剛似也在回憶。
這對我震驚十分的大,或許這跟我自己很相似吧。
“從一個女生的角度講,她算有點皮了,嗬嗬。她喜歡籃球,愛好運動,人緣也一直挺好。像個男孩一樣,身邊也常會有男生。剛開始,我們之間並沒什麼話,整個初中我都處於默默注視中,我不敢去表白,一切都太唐突,我更不懂如何訴說這一份感情。高中,我們開始出現了交集,但也止於普通交談。但我也很滿足了,我一直都很喜歡張玉華的那首‘雪花飄’——‘其實幸福一點點就好’很符合我那時的心境。”他頓了下。
“一切都那麼的陰差陽錯,隻我沒把握住任何一個機會。我也不知道她的感覺,畢業那天,我終於鼓起勇氣,卻是要了個聯係方式。我沒想到的是,書信卻成了一大功臣,書信交流使我變的膽大了很多,原本不敢說的話說的事現在可以寫下來,書信中我也逐漸了解她的性格,愛好,脾氣。”他臉上露出那時過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