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許可以同時愛兩個人,又被兩個人所愛。遺憾的是,我們隻能跟其中一個廝守到老。我不懂丫頭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更分不清瑩瑩和我的模糊的關係,雖然我一直嘻嘻哈哈,但骨子裏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男人,所以我很希望確立我跟她們其中一個的關係。她們倆對我都有感覺嗎?
我希望是,不是我自私,而是我不想放棄其中任何一個:瑩瑩對於我來說,就是生活中的一種習慣,沒有了她,我的生活會不習慣;丫頭則相當於一種生活,沒有了她,我會變的不習慣生活,這樣比較或許你會覺得會有輕重之分,其實不然,人不能沒有生活,有了生活你卻不習慣,你還會要繼續生活嗎?所以我更糊塗了。煩,煩,煩,不管了,對於弄不清的事我就放任不管。
考試,大學還是要考試。別看我高中成績挺拽,現在就一小菜,考試意味著一道‘生死符’。以前我都是逆來順受,現在不一樣了,哪不一樣,我不了,縱然在及格線上我也得掙紮下。以前我有個習慣就是和丫頭一起自習,累了可以和她鬥鬥嘴,久而久之,變的沒有她我就自習不下去了。同樣今天我還得叫上她,我從沒想過她會不去,從小就是這樣,我們互相之間都是命令的口吻。
“丫頭,陪哥去自習,樓下等你。”
“我今天。。。。。。”她停頓了一下。
“怎麼了,有事嗎?”女孩畢竟長大了,有她自己的事,我突然感到一陣失落,好象某樣東西正在離我遠去。
“沒,我就下來。”她很爽快的應對著。
“恩。”我籲了一口氣,好象整個身心輕鬆了很多,嗬嗬,還是我的丫頭。既然這麼在意對方,卻又從不敢向她訴說。在這一點上我很是鄙視自己。是不是真的等到靠近了就沒膽了呢?
“怎麼會想到去自習啊?”丫頭小跑下樓來。
“哥我要跟上時代步伐,用知識來武裝自己。”
“你知道我現在的感受嗎?”
“什麼?”
“一個口,兩橫一豎。”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我辯駁道。(因為那是個‘吐’字)
“我喝酷兒。”
“哦。”這也是我跟她的另一個默契,邀請者得負責今天的餐飲問題,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推脫(可我經常犯規,誰叫咱賴呢,嘿嘿)。
並肩走去自習室,我一直在想我們兩人的背影一定很溫馨,很詩意。真希望有相機記錄下這一幕。
路上,我不經意的想到:瑩瑩現在做什麼呢,她也會來自習嗎?我不知道為什麼和丫頭在一起會想到她呢,這是否代表著什麼呢?更嚴重的是我真碰到了瑩瑩該怎麼麵對呢?總不可能裝不認識,唉,中間人不好做啊!不會啦,嗬嗬,哪會那麼巧。